跟他爹走后,豆瓜媳妇跟婆婆睡在一条炕上,月光从窗照进来,豆瓜娘看见孙醒来了,拉出一条弧形的尿绳。
豆瓜娘认为她有责任保护这母俩,假如豆瓜跟他爹不再回来,这个孩就是豆瓜娘唯一的希望。豆瓜娘的猜测不会有错,板材急急忙忙进屋,连门也来不及关上,就把豆瓜媳妇压在炕上,孩哭了,豆瓜媳妇连孩都来不及照顾,她只是伸出胳膊摸了孩一下,便被板材扒下裤插了进去,那个女人生性软弱,连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豆瓜娘进屋时看见板材的尻明晃晃地亮着,她几乎连想都没有来得及想,便把那梭标对准板材的尻门狠狠地扎了进去。
板材杀猪样地一声叫唤,光着身冲出院,那梭标杆还在尻上扎着,看上去好像一根长长的尾巴,他已经顾不上羞辱,一丝不挂地在场院里跑来跑去,寒碜的喊声犹如鬼魅出笼,女人们出了屋朝场院那边看了一眼,便又匆匆回到自己院内,没有一个人出来照顾板材,由着板材捂着尻在场院里一边呐喊一边转圈。
板材老婆和二女儿板兰花闻讯赶来,一人拽板材一只胳膊,把板材拽回自己家里,好在那梭标扎进去不深,板材老婆把那梭标拔了出来,她看板材的尻流血,给板材的尻上撒了一些炕洞灰。
大女儿板兰根来了,看见老爹爹受伤了,要来豆瓜家跟豆瓜娘论理。娘哀叹一声,说:“孩,算了,你爹就该招一点祸,不让别人修理一下这老毛病改不了”。
这边屋豆瓜娘看豆瓜媳妇裹着被坐在炕角,浑身不住地颤栗,反而安慰媳妇:“孩,娃哭了,快给娃喂奶,放心吧,娘不怪你”。amp;l;/dvamp;g;
第一百九十九章 3[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