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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自由,特别是像牡丹红那样在凤栖城里还有点名气的名优,只能靠着自己的年轻美貌,去博得男人的一丝怜悯一丝同情,一旦人老珠黄,或者是男人玩得厌烦了,便会把你像一条狗一样一脚踢开,牡丹红还算是下场不错,捡了个郭善人这样的怂包蛋。
      其实,当时连牡丹红也没有弄清楚,她肚里的孩究竟是谁种下的,反正她跟郭善人过了个月以后就生下了郭全,个月生孩也能说得过去。随着孩一天天长大,牡丹红开始疑惑,这孩怎么跟郭善人没有一点相似之处?但是牡丹红看郭善人毫不在意,对待郭全比他的大儿还亲,那心底的疑虑慢慢地消弭,只要儿是她牡丹红亲生,谁管他爹姓甚?
      可是,今夜,此时此刻,牡丹红恍然大悟,那孩原来是郭麻的种!看那郭全跟郭麻仿佛一个模里边倒出来的,牡丹红黯然神伤,呜呜哭出了声。幸好黑暗掩盖了一切,没有人发现牡丹红情绪的失常,她扶着墙角站了一会儿,慢慢地止住了哭声,儿大喜的日她必须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能给儿的婚庆蒙上阴影。
      李明秋也有点诧异,不知道郭麻也会来参加婚礼,自从上一次他被郭麻当作红军的间谍抓捕以后,两人基本上断绝了往来。其实李明秋感觉不来啥,倒是那郭团长震动不小,想不到那李明秋被带到长安后连一次都没有审讯就放了出来,乱世年间他当真糊涂了,闹不清这人跟人之间的关系,看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从今后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绝对再不操那份闲心,绝不乱抓一人!
      席棚里乱糟糟,村里的小伙一点都不怵那些土匪,相互间捉对儿划拳,吆五喝的划拳声响成一片,郭麻跟杨娃被安排在同一张席桌上,两人眉来眼去,不知道叽咕啥。一会儿新郎官郭全敬酒,郭麻端起酒杯有点失态,顺口喊了一声“儿呀”!那声音不大,却语惊四座,大家不由得把郭全跟郭麻细细对比,有人光然大悟,有人还不知所以。郭全则憨憨地站着,不知道所有的客人为什么要看他,有点茫然。
      杨娃用独膀扛了扛郭麻,郭麻突然醒悟过来,随机应变,把那一杯酒灌进杨娃嘴里,哈哈大笑:再不准耍赖,谁耍赖谁是儿!杨娃抹了一下嘴,也替郭麻打起了圆场:对,儿耍赖!拿大碗来,咱们今夜一醉方休。
      无论郭麻怎样遮掩,郭善人站在席棚外边还是听到了,胸腔里像钻进了无数只蝎,蜇得浑身疼痛难耐,感觉自己这一生像个木偶,所有的行为都受人操控,其实郭善人早都清楚,郭全不是他的亲儿,人有时不能想得太明白,反正这孩长这么大还没有人表示过质疑,古往今来这种事情有之,据说那秦始皇嬴政也不是父皇异人所生,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况且老爷郭仪负气出走,亲儿郭全发又被他赶出院,再不靠这个杂种儿靠谁?到现在郭善人终于弄明白了,原来这郭麻有备而来,怪不得郭麻送来了那么多的贺礼,简直对他郭善人是一种亵渎,看样他又一次做了乌龟!
      可是郭善人不得不强装笑脸,把这一出戏演到底,人们放浪的笑声像一道道咒符,直咒得郭善人现了原型!感觉他好比盘丝洞里的猪八戒,被牡丹红那样的蜘蛛精紧紧地缠住,可是郭善人始终执迷不悟,心甘情愿地在生活的泥沼里不断地扑腾,现在,当今目下,郭善人终于尝到了痴情的苦果,那是一张无形的网,鱼死而网不破,郭善人被人抬上了餐桌。
      一场婚庆的喜宴轰轰烈烈地结束,郭宇村也迎来了有史以来最鼎盛的时期,这里山高皇帝远,不纳皇粮,郭善人只是象征性地收一点地租,基本上自给自足,每年都有新户搬来,来了就不愿意再走,村在逐年扩大,大家互相包容,形成了独特的移民现象,谁都不会揭谁的老底,谁都不会看谁的笑话,尽管大家心知肚明,但是不会有人议论郭善人的家长里短,那一对小夫妻如胶似漆,开始了他们的蜜月,十二岁的郭全只是喜欢李娟那个大姐姐,当真还不韵男女之间的那些破事,新婚之夜他把被裹紧,一个人独睡,李娟也是念过私塾之人,行为做事还是有些分寸,她看全不理她,虽然有些失落,但还是能够控制得住自己,李娟面朝全睡下,看全那瘦小的身体在不住地颤栗,知道小孩害怕,便嘴对着全的耳朵,讲那些鬼故事,穷乡僻壤有关鬼的传说俯拾皆是,那郭全听着听着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再也顾不了许多,钻进李娟的被窝里头,搂紧李娟不肯放松。那李娟的纤纤玉手慢慢地在全身上抚摸,全太困太累,竟然在李娟的怀里呼呼睡去。李娟的玉手慢慢地移到丈夫的下身,感觉全的小鸡鸡周围还没有长毛,心里便有些惋惜,她攥住小鸡鸡慢慢地roucuo,小鸡鸡突然挺了起来,粘糊糊的浊物流到李娟的手心……郭全坐起来,呜呜直哭,说被窝里有蝎,把他的小鸡鸡蜇得生疼。amp;l;/dvamp;g;

第八十四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