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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渠从忧姬眼中看到了得意,她将拔下来的指甲放在婢nV端着的托盘里,俯下身对着何渠耳语道:“你想让程哥哥心疼你,不妨再叫的凄惨些。我们打个赌,看看拔到第几根指头的时候,他会喊停。”
      何渠疼的嘴唇发白,她低头看了看血R模糊的指尖,心里明白,以程寅对忧姬的放任程度,只要不危及她的X命,莫说是拔指甲,就是cH0U筋扒皮他都不会多问一句。
      何渠抬头,视线飞快的略过高居上位的男人,一阵微风从敞开的门口灌入殿中,拂过他案前的经书。昔日的枕边人在堂下皮开R绽,一身疮痍皆由他所赐,这满纸的慈悲言他竟然还读的下去。
      疼痛b得头脑前所未有的清明,何渠觉得绝望。
      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呢。
      忧姬是极厌恶她的,何渠的存在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她那段地狱般的傀儡人生。
      虽然现在何渠的一切都成了她的,可被剥夺的时间却回不来了,包括那些美好而难忘的回忆,也都是何渠和程寅的,不是她的。
      尤其在程寅望着她,口中却念着渠儿的时候,忧姬恨不能立即将她除之而后快。
      偏偏程寅事事顺她的心,随她的意,唯独在这件事上拒绝了她。
      “十年,十年之后我就能骗过老天爷的眼睛,让你用她的身T无所顾忌的活下去。到时候,她任你处置。”
      程寅说这话的时候,用的是一贯云淡风轻的姿态,腰间甚至还佩戴着何渠亲手缝制的香囊,天青sE的,里面填的是何渠春日里采摘的小野菊,淡淡的苦味,b不了那些名贵的香料。
      他说十年……
      何渠被b到了绝路。
      她叹了口气,微微仰起头,对着忧姬轻声耳语,“如果他知道,你我共生二十余年,魂T之间早已有了感应。我动动念头就能把伤痛匀你几成,你说他会作何反应。”
      忧姬骇然,看着她的眼神里顿时生出些忌惮,但又仍抱有一丝侥幸,“你休要吓唬我,若你真能把伤口转嫁到我身上,那为何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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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何渠,你放过她[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