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语毕,他的二只大手扳开她的二边臀瓣,用力挺腰将肉茎插入小穴,摩擦过每一寸嫩肉,直顶到最深处。
〝啊嗯........〞男人进入的那瞬间足以让她腿软,小手紧紧地扣住窗缘,她咬着下唇,尽量不让吟声泄出。
〝小暖儿已经湿了呢,这麽淫荡,嗯?〞苏麒开始大力地操弄着她窄紧的淫穴,一手往前握捏住摇晃的嫩乳,二根指头的拇指搓捻着红点。
〝啊啊啊......三叔轻一点.....〞梁暖语微眯着大眼,神经紧绷地望着窗外的景色,虽然这面向出去是一池大湖,但难保附近不会有人经过。
手掌搧了下她白嫩的小屁股,他俯下上半身,胸膛贴上她的玉背,靠在她的耳畔旁道〝轻点?你流这麽多水,把三叔咬得这麽紧,轻一点你会爽麽?〞
全身上下的敏感点被身後的男人给抓的透彻,她被他弄得全身酥软,下腹的热火延烧至四肢,小穴似自有意识地渴求着他的操干,紧裹住他的粗根不放。
〝啊嗯好撑唔......〞少女娇娇的吟叫回荡在空气,传入他的耳更想是求欢般,使得他越来越猛力地抽送。
粗硬的男根快速地进出湿润的肉穴,带出一波波腥甜的淫蜜,染湿了二人交合处,沿着她的大腿内侧滑落下来。
〝小暖儿,叫我的名字。〞他张嘴,舌尖舔着她的耳壳,诱哄着她,手掌不停地抚弄她的丰乳,那柔腻的手感真让他爱不释手。
〝嗯......三叔啊啊......〞她摇摇头,一头柔亮的青丝飘摇,披散在她的背上,黑与白的对比,显得如此妖娆诱人。
对她来说,苏麒是她的长辈,自古长幼秩序有分,晚辈哪能直呼长辈的名字,那是种不敬,即使他们有着如此亲密不可分的关系。
男人改换成浅一深的抽插方式,深顶入穴时,直接撞上她的宫口,刺激着她的淫穴收缩,带来一次又一次的麻感。
〝乖,叫给三叔听。〞
〝啊叔
〝小暖儿,三叔的耐心有限。〞
〝嗯啊啊阿太深......〞梁暖语终究是敌不过苏麒的要求,只好放下那些所谓的道德规则,听话地喊着他的名字。
〝真好听,再多叫几次。〞他感觉到孤寂的心被她的娇柔给填得满满的,暖得发胀,暖得发酸,柔情满溢出心脏,像是要从胸口爆开一般。
〝...麒啊......唔啊...嗯嗯好舒服啊......〞她嘤嘤淫叫,叫着他,身由头至尾像沁在温热的糖水,喜欢他喜欢得不得了。
俊魅的男人持续淫干着清丽的少女,一双盈乳随着他的挺腰节奏晃动,她翘起小屁股接受他的侵入,想要到达快乐销魂的顶端。
黑眸盯着自己的紫红男茎不停地没入她的细缝,大肉棒沾满她的淫水,看得他兽慾高涨,更是发狠地操顶着她的小穴,恨不得把她给揉进自己的体内,成为自己的血,自己的骨。
〝啊啊啊...不行我快...啊不行了......〞她受不住他如此快狠的抽插,肉穴充满酥麻快感,就要将她给送上情慾的高峰
〝小暖儿,等我!〞他加快摆动的频率,男根磨擦着穴肉。
啪啪啪啪!!
清脆的肉体拍打声响起,带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淫荡气氛,更是刺激着二人的慾火,没一会就攀上了云端。
〝啊
〝嘶...小妖精〞
苏麒将浓稠的精水全部射入梁暖语的淫穴深处,烫得她直打哆嗦,高潮绵延不绝,且感到小腹鼓鼓胀胀的,一阵酸麻。
〝我的小暖儿。〞他用唇瓣轻啄着她的後颈,享受着粗茎被湿穴裹住的满足感。
二人静谧地依偎一会後,少女才回神想到这儿是书房,刚刚她竟然放浪地淫声连连,天啊......该不会让其他仆人听见了?!
〝三叔...都是你!〞她侧回过小脸,懊恼地咬唇,有些哀怨地瞧着他春色魅人的面容。
〝乖,谁要是嚼舌根,三叔会灭了他。〞他低笑,明白这ㄚ头脸皮薄,就是怕被别人指指点点的,突然他又想不久前还在气头上的事情,又说〝以後不准随便给人东西。〞
〝咦?你说香包吗?给阳伯他们的香包是我请人做的,给你的是我亲手作的。〞她困惑地噘着小嘴,〝难道......三叔你吃醋?〞
男人募地脸皮微红,轻咳几声,装傻地回应〝嗯?你刚刚说什麽?〞
〝.............〞梁暖语终於知道为啥他今天怪里怪气的,然後因为他的怪里怪气,她连拒绝的权利都没有就被押着做上一轮......
不过,他会这样霸道也不是没原因,因为她有时太羞於表达自己的情感,会让他有些难以安心。
〝三叔,我最爱你。〞她往後靠,躺入他的怀。
〝我也爱你,小暖儿。〞他稳稳地搂着她,闻着她的发香。
一颦一笑只为一人。
穷尽一生一世爱你,只愿来世能在与你结发为夫妻。
下半部为简体。
大景国。
艳热炙阳高照,一大清早街道上便吵杂闹腾起来,路旁摊贩商人高声吆喝,卖起粽,艾草,香囊,因这日是农历五月初五,端午节,也是俗称的粽节。
独山庄。
雅致精美的卧房飘着淡淡的佛手柑香味,床禢上的男人睡至日上三竿才转醒,修长的大手往旁一探,原以为会摸得一手暖嫩玉娇,却没想到空荡荡的,只余他一人在床。
如同大猫轻巧下床,他拾来散落在木椅上的外衫穿上,随意地绑了下腰系,对着房外扬声〝旸墨。〞
〝庄主。〞年约四十多来岁的男人推门而入,他恭敬地候在一旁,而后头跟着的ㄚ环则利落地收拾床禢上的零乱,抱着散发淫靡味儿的床单床被,微红着脸蛋退了出去。
〝她呢?〞
〝小姐一大早便说要出门,为庄主及山庄上下上香祈福。〞旸墨立即回答,主口的她,他不必多想也知道是指谁,微微抬眼望了下主,那微露的胸膛,只不住一股风流放荡。
黑眸看向檀香木桌上的物品,苏麒走近一瞧,一只徐徐如生的大虎香囊躺在桌面上,底下还压着一张宣纸。
「三叔,出门记得配戴。」
秀娟的字迹让他看得心一阵暖意袭来,唇角勾起满意的笑痕。
暖语这ㄚ头,起个身没见到面,他已经开始想她了。
〝旸墨,等会陪我去各店铺巡视。〞他语毕,着手开始梳洗更衣。
番外─都是香包惹的祸[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