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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远徙+番外奶糖[1/2页]

第一权臣是病美人[穿越] 百里牧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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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映之当时离开鹿鸣山的时候是布局妥当了才走,  秦羽还亲自送他到鹿鸣山下。
      谢映之隐隐察觉了一丝微妙的异动,“我走之后,  鹿鸣山可有什么变故?”
      卫宛细想了想:“一切都是按照玄首的布局。”
      他眉头紧蹙,  “此番我提前离开了鹿鸣山,是我不察所失。”
      谢映之静静看了他一眼,“来者可追,为时未晚,  我去通知主公。”
      就在这时,帐门掀起,  魏瑄低头进来。就见卫宛神色冷肃中带着阴霾,
      他微微一愕,立即有所觉,“先生,是出事了?”
      “此事与殿下无关。”  卫宛当即道,“看住他。”
      帐中立即进来几名玄门弟子。
      ***
      中军大帐。
      萧暥猛然一震,脸色霎地白了,“大哥常年征战,  怎么可能坠马?”
      魏西陵道:“必有人作祟。”
      谢映之点头:“此时,  主公取凉州的消息必然已传到鹿鸣山,  大司马紧接着就出事了,  太过巧合,  可见有些人急了。”
      “我得立即回京。”萧暥急迫道,
      秦羽是他的大哥,  厚重沉稳,  一直对他很是照顾,两年来推心置腹,有秦羽坐镇雍州,他这些年才能放心地出征襄州,凉州。
      萧暥知道,即使是现代,伤到椎骨也是非常严重的,搞不好要瘫痪。这对于一名将军来说是致命的。
      魏西陵道:“阿暥,你和先生立即回京。”
      “那你”
      “凉州初定。”魏西陵道。
      萧暥顿时明白了,现在如果他们立即从西北撤军,那么刚刚拿下的凉州和朔北之地,很可能再有反复。不是被其他的军阀夺取,就是曹氏余脉趁势再起,甚至崔平手下的凉州军,扎木托那些投降的北狄部落也会反水,必须有人彻底镇住他们。
      谢映之道:“魏将军所虑极是。”
      魏西陵道:“我会重新整编凉州军,等凉州局势安定之后,再回江州。还有一件事。”
      他看向萧暥,“嘉宁跟我回江州罢,太奶奶很多年没见她了。”
      萧暥顿时明白了,这次秦羽出事非常蹊跷,雍州局势难料,稳不稳得住还不好说,带着嘉宁诸多不便,魏西陵这是给他解决后顾之忧。
      萧暥立即道:“好,嘉宁就拜托你了。”
      “还有阿季,听说他不想回京,就跟嘉宁一起走。”魏西陵道。
      卫宛立即出声道:“君候。”
      魏西陵注意到他换了称呼。原本当年先祖受封国于江南,为一方诸侯王。又为避纷争而放弃的王爵。
      此时卫宛改称他封号,显得生分,正式又严肃。
      “夫子有话请说。”魏西陵道。
      卫宛严辞道:“君候,殿下已经表示要去玄门清修,此事玄首已经应允,我玄门也已经准备迎接殿下。”
      说罢他看向谢映之。
      谢映之微微一愕,纯然不知地问:“师兄说什么?”
      卫宛顿时面色一沉,他算明白了。
      你们俩……
      好一出双簧。
      谢映之当然不会将魏瑄修炼秘术,和玄门除魔卫道之事告诉魏西陵。
      但这件事魏西陵一参与,其关系就变得微妙难解了,成了皇家的家务事。
      当然,如果执意要干涉,除非向魏西陵吐露实情,相信对方也会秉公处理。但是玄门之事多涉幽玄机数,不便为外人道。
      ***
      午后,白日茫茫,照着千里冰原。
      原本还要在这里修整三天,再去野芒城驻守整兵。事发突然,立即启程,刻不容缓。
      萧暥跨上凌霄,回首望去。
      雪坡上,一片冷杉林前,午后的阳光照着皑皑白雪,映着那人一身银甲,朔风卷起他身后披风猎猎飞扬。
      乱世里相逢别离,就是那么猝不及防。
      “主公,启程罢。”谢映之道。
      北风吹雁雪纷纷。
      萧暥深吸了口扑面而来的风雪气,不及辞别,扬鞭而去。
      世道混乱,沧海横流,下一次什么时候还能再见面,谁都没法预料。
      千里雪原上,一队骑兵如疾风狂飙而去,消失在茫茫天际。
      “阿季,”
      雪原上,魏瑄蓦然回首,两颊被朔风刮起驼红。
      魏西陵上马道:“走罢。”
      此去万里,各在天涯。
      ***
      昏暗的天际,朔风扬起大雪扑面而来,连绵起伏的雪山上,五千多人的队伍话了。
      阿迦罗想到了他那个妻子……
      萧暥没安好心,他劫掠了他们的粮食和物资,又故意给他们留下一点点口粮,就是想让他们因争夺仅有的粮食而自相残杀。
      老戏码了,月神庙递刀的时候,他就玩过一次,不过枭雄心机。
      岩洞里生着火堆,阿迦罗听到外面传来战马凄惨的嘶鸣。
      他干脆躺下,不想去听,眯起眼睛后,终于有些困倦了。
      迷迷糊糊中,他又想起了王庭的狼烟烈火,落灰如雪。在眼前挥之不去。
      月神庙中,萧暥一身红妆,他握着他的手,走过刀戟的丛林。
      月光下,他搂着那人的腰,策马驰骋在草原上,夜风吹拂起他的长发。
      大帐中,萧暥坐在琴案前,用握剑的手,为他抚琴。
      温柔乡,英雄冢。
      短短的七天时间,他一边紧锣密鼓地策划夺取单于之位,一边心中念念的,都是帐中软玉温香。哪怕夜夜同床异梦。
      他满足萧暥的一切需求,吃的玩的,给他最精致的绫罗衣衫,配上草原最罕见的珠玉珍宝,他为他改变自己的习惯,开始学着中原人沐浴熏香,也可以为他单枪匹马血溅王庭。
      他们小心翼翼地维持着表面的平衡,互相试探着底线。
      直到最后,关键时刻,萧暥将他送的宝刀,亲手交给他的父王,他要他们父子相杀,要他们兄弟相残。
      阿迦罗悚然惊醒,就看到黑暗中,岩洞壁上映着一道长长的影子。
      “余先生。”阿迦罗冷道。
      他都快忘了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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