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苗的话让旋珍有些动容，“太太对我真好。之前还以为她不好相处，可没想到进了江府后，她对我是百般照顾，处处都安排妥当。我不知该如何感谢她才好。”
常苗看旋珍表情不似客套，她确实感激珊蓉。
而且这一次的江年依然是没有子嗣，旋珍肚子里的孩子就是目前唯一的希望。
但这个孩子到底......
常苗接着试探：“都是一家人，姑母肯定对你好的。”
两人有来有回地聊了起来，旋珍几次把目光好奇地瞟向一直没说过话的莫砚，可也不好意思主动搭话。
“对了，姑母如今还是喜欢看戏吗？我们来时路上听到卖报的喊新闻，昨夜你们这里最大的戏楼起大火了。”
“真的？”旋珍吃了一惊，“太太确实爱看戏，每星期差不多都要去看个一两场。”
“那昨夜她去了吗？不知看没看见起火的过程。”
旋珍想了想，不肯定地说道：“昨夜太太应该没去吧，吃晚饭时，她说有些累，吃完就想去睡了。”
不过她和太太院子隔得远，太太要是后来又去了，她也是不知道的。
“唉，可怜的很，听说戏班里还有个叫余霜月的名伶被烧死了。”
“确实可怜，真是世事难料啊。”旋珍语气惋惜，“我不爱看戏，所以没去过广华楼，但太太肯定看过她的戏呢。”
常苗看似随意地和旋珍又聊了半晌，才借故告辞了。
一离开旋珍视线，她便问莫砚：“你看到什么没？”
她指的是刚自己和旋珍对话时，莫砚有没有探探旋珍的意识。
“没有什么，她对广华楼没特别反应。”
“我和她谈到看戏和余霜月，她连顾天云都没有想到过，真怪。”常苗有些不解。
只要人对某件事有反应且不是有意识地拒绝被他人知晓的话，她是能大概知道对方所想的。
这次情况和上次变得这么多吗？可她也是怀孕了啊？
“她为什么要想到顾天云？”莫砚却对常苗的话感到不解。
“啊？”常苗被他的问题弄得有点懵，“因为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顾天云的啊。”
“什么？”莫砚皱起眉间，大吃一惊，“顾天云？”
他理了理思绪，完全想不通，“这两人有关系吗？”
常苗看着向来清雅得不得了的莫砚，忍不住笑了起来，也难怪，他一直呆在源界，日常接触都是些技术层面的东西，哪里像她，几千年来穿梭于各类位面，什么狗血事没见过。
“这次情况可能有变化，但上次确实是，就珊蓉搞的鬼啊。”
莫砚虽不太通世事，但头脑灵敏，听常苗说完，再联想到上一世的情况，马上明白了过来，“难怪上一次顾天云找上门时，说珊蓉骗了他什么的。”
“嗯，对。”常苗好笑地看着他，“珊蓉估计是用了什么药之类的，迷了顾天云后让他和旋珍有了关系，然后还故意让余霜月看到，一石二鸟了。”
“既让江家留了后，又顺利逼走了余霜月。”
第100章 哪里明显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