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婉勾着下巴深思着的模样,惹人喜爱。
楚胤熙垂眸瞧着她,一番浅笑道:“不要多想。”
他抬起深邃的眸子,瞧见窗外的月亮,耳畔听着草丛里????的虫子声。
“时候不早了,本王要走了。”楚胤熙的眼中快速地闪过不舍,快到让人捕捉不到。
“嗯嗯,那臣女就不恭送太子殿下了。”萧清婉嘴角微扬,点头,半调侃道。
楚胤熙勾唇一笑,“呵呵……”
挥手间,她大步地踏出房门,趁着月色,阑珊独步,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萧清婉纤细的手扶着木门边,凹凸有致的身材犹如一条水蛇盘伏在门上。
她的眸光含光,眼底愁绪。
“此事恐怕没有这么简单。”她喃喃自言自语。
看着他背影渐渐地消失在了自己的视线里,萧清婉才转身朝着里屋走去。
连续过了几天后,皇上的病情依旧是没有好转。
内殿里,黄帐微掀的床榻之上,隐隐约约可见虚弱无力、面色惨白如纸、身子消瘦的皇上。
而掠过几个流苏,只见楚胤熙眉头微皱,冷气十足。
而地上跪着一排排焦头烂额的太医们。
有太医的手都不停地在打哆嗦。
“太医们是怎么医治的?父皇现在一天比一天虚弱呢?”楚胤熙轻开唇间问,虽是轻声,但是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
为首的太医抬起身子,他看上去十分年迈,上了岁数。
“回禀太子殿下,皇上这病来得顽固。”太医模糊说着病情,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
楚胤熙掀起长袍,坐在木椅子上面。
他漆黑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太医的眼睛。
仿佛任何波动都逃不过。
太医低头,不再看那双眼睛。
“意思是你们没有办法可医治呢?任由父皇的身体越来越弱?”楚胤熙挑眉,言语间步步紧逼着。
“微臣惶恐,微臣惶恐,必定会肝脑涂地,医治皇上,绝无私心!”
众太医听了他的话,面色惊恐,马上磕头。
甚至有的太医不停地在擦冷汗。
所谓伴君如伴虎,估摸着就是这个意思。
内殿不大不小,轻声细语间都透露着紧张,气氛压抑得仿佛随时都会人头落地的感觉。
“平日里,你们这些个太医都养尊处优,吃着丰厚的皇禄,如今到了关键时候,一个个都不敢吭声,朝廷要你们何用?”
楚胤熙凌历的声音不禁提高了几分,冷气袭人,让人窒息。
“太子殿下息怒,息怒,莫要伤了身子。有办法的,怪老臣没有把话说完。”
为首的太医知现在若是再不说话,那么若是皇上驾崩,整个太医院都会陪葬。
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呢。
他的手依旧是在衣袖里面颤抖。
“有办法?刚才为何把话留一半?”楚胤熙压低声音说,眸子间的寒光越发的盛了。
这该死的太医,居然留一半话,还真的是只老狐狸。
“回禀太子殿下,老臣想着等有了效果再说,毕竟眼见为实。”为首的太医说话间,抬眼看了看楚胤熙的情绪。
除了一片冷意,丝毫没有其他。
“如你所说就好。”
“那父皇到底得的是什么病?怎么从来未听你们说起?”楚胤熙紧接着又说道。
这个回马枪杀得太医有些措手不及。
太医重复了一遍,“什么病?”
“哦,回禀太子殿下,皇上得的是民间的一种劳症,这种病症也是极其罕见。”为首太医只知自己失态,赶紧回情绪,淡定自如地说。
反差过大,让楚胤熙思索了下。
他微眯着眼睛望向为首的太医。
为首太医被他这样看着,后背发着虚汗。
坐在主位上的皇后终于忍不住开口:“民间的劳症,可是有什么缘由?”
皇后未曾听过这个病,忍不住质疑。
“回禀皇后娘娘,尤为罕见,所以微臣不知。”为首的太医现在额间已然是密密麻麻的汗水,如豆丁般的大小。
毕竟回答得稍有不慎,人头落地。
皇后眉头紧皱,红唇开启,低斥:“连原因就找不到,你又如何医治皇上?该不是随意胡诌。”
太医的心都快要跳到了嗓子眼上。
一行太医默默看着跪在前面为首的太医,等待着他的回答。
时间就在这刻静止,安静得连掉落在地上的针都能够听得一清二楚。
为首的太医刚要开口,淑妃在旁缓缓地出声,“这个病症,本宫在民间是听过。”
简单的一句话做实了太医院说的是真话。
皇后听后,手指尖敲打着桌面,“哦?”
“回禀皇后娘娘,确实有所听过。”淑妃继续回复。
“罢了,既然有对治的方案,那么本宫就看结果。”皇后摆了摆手。
太医院磕头,“多谢皇后娘娘信任,皇后娘娘千
真相如何[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