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去取，不需要任何人送！
林中天没有当面翻脸。
王董还非要继续膈应：“我提醒你，如果你不答应，她我可就留给别人了，当然，我自己享用也是不错的。”
“你他妈的，敢动她一下，我就让你死！”
“哈哈哈，老弟急了？急了就好。”王董正中下怀，满意地说，“放心，给你时间考虑，现在没人碰她。”
林中天盯着他，没有继续往下死磕
悻悻然离开18楼，走楼梯下16楼，一阶一阶的下坡路，就像股市阴跌的行情，就像他此刻的心情。
再次走进俞婉秋的办公室。
“林哥，怎么了？”
“没事，过来陪我坐会，有个问题想问你。”
“你说嘛。”
俞婉秋放下手里的工作，走过去，跟林中天一起坐在软糯的沙发垫上。
这次坐的双人位的连坐，挨的比较近。
林中天搂着她的肩膀，头一歪靠着她的肩。
心里忽觉很不是滋味，两人之间牵扯了太多金钱和利益的关系。
不纯粹。
感情似有若无，不真切。
林中天叹了口气，说：“你可不可以别在金融体系里做了。”
俞婉秋：“怎么又说这些有的没的？你振作点呀，我的哥！”
林中天勉强的笑了笑，继续在她的肩上蹭。
嫩滑的肩，蹭着蹭着，脑袋就滑下去了些，蹭到了酥软。
“小俞，你说，我现在也有点儿钱了，如果就此离场，躺平享受，或者做些小生意，还是你敬重的林哥吗？”
俞婉秋笑了下，淡然地说：“你累了，想放弃？这就满足了呀？”
林中天点头：“有点，也不是累，就想听听你的态度。”
俞婉秋：“这么轻易就放弃追求更高更远的极限的话，我是不太欣赏。”
“再问你个问题，”林中天看着她，缓缓说道：“如果我跟你老板打起来，你支持谁？”
“哈？你，跟我老板打？为什么？”俞婉秋吓了一跳。
“对，你就说支持谁？”
俞婉秋：“我中立……”
林中天靠近她耳朵：“你中立我看不起你，帮我好吗？”
被卷入风暴中心的俞婉秋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个圈子并不简单。
林中天心里清楚，她是不会站在自己这一边的，跟着老东家，升职加薪，跟着自己，有什么出息。
她没有正面答应，却问：“不过你要我怎么帮你？我又做不了什么。”
林中天心里一惊：“你真的会选我？”
俞婉秋：“嗯，我会选你。”
这个答案令林中天非常震惊，重新支棱起来，但是很不解，问道：“为什么？”
俞婉秋睫毛翕动，想了想说：“因为我知道只有你是真的对我好，没有你，他们不会给我这么些优待的，我相信跟着你没错。但是，我可能会直接被金融圈拉黑的。”
两人的眼神对焦了很久。
林中天在寻找确定性的信号。
自己并没有告诉他王董说的那些话啊，她怎能看得这么透呢？而且哪怕明知被利用，也是谁的迎面大跟谁才对吧？
信号没有找到，但无妨，林中天已经决定了。
“行，我回头再找你。”
第22章 越级厮杀。合作还是对抗？[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