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洛存大胆假设道：“假设凶手的确用了什么方法使得自己身上没有被受害者的血液喷射到，但是如果他真的受了伤，那么他的血迹会不会留在案发现场呢？”
“！”贺知寒被当头棒喝！许洛存的猜测让他有些激动，“许洛存，你可以啊！”
“我说的对？”许洛存还不太相信自己会说到重点，乌黑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惊喜的光芒。
“或许，”贺知寒笑了笑，“说你不知道物质交换原理，也没人信。”
他关上手电，大步走向门口，“走吧。”
“去哪儿？”许洛存不明就里，他们才刚刚进来几分钟，连整间屋子的布局都没有搞清楚呢，更不要说帮助贺知寒找到什么线索了。
“送你回家。”贺知寒笑意不减。
“什么啊？”许洛存稀里糊涂地就被贺知寒拉出了案发现场。
他拽得她手臂生疼却不自知，越来越靠近真相的时候，他有一种无法控制的喜悦。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下了楼。
刚一迈出出租屋的大门便遇到了一个肤色黝黑的中年大叔，大叔在黑暗中也一眼认出了贺知寒，热切地迎了上去，“贺警官，这么晚您还来？是不是案子有进展了？”
贺知寒突然停下脚步，许洛存险些撞到他后背上。
“没有呢，我们也想有进展啊！”贺知寒随口应付。
“那您可真辛苦，这么晚了还来！”听不出是讥讽还是恭维。
“也没，怕打扰您，就没去敲门。”贺知寒客气道，无意与他继续纠缠。
中年男人不在意地笑笑，因为看到了紧随其后的许洛存，不免多打量了几眼，毕竟像许洛存这样级别的美女，并不常见，他悠悠笑道：“你们警队里还有这样出挑的大美女啊？”
是夸奖，但听来格外猥琐。
许洛存没有回应，等着贺知寒反应，后者一声冷哼，并不打算直接回应，“我们还有事，有进展会通知你的。”
大叔却锲而不舍，抬手拦住意欲离去的贺知寒，笑意深了几分，“哎哎，等等，贺警官，其实你们白天回去之后，我又认真回忆了一遍，还真的想到了点儿可能有用的线索！您看，您看……想不想听啊？”他伸出两只手轻轻来回搓，眼神带着笑意，貌似讨好，却还有些别的目的。
许洛存盯着那人的脸，看到眯成一条缝的猥琐眼中藏匿不住的贪婪。
贺知寒了然地把手揣进口袋，在对方殷切期盼的注视下仔细摸了摸，随后掏出了自己的手机，在上面随意划了几下，“刘叔，真不好意思，我查案子的时候，习惯把看到的想到的自言自语录下来，所以手机的录音功能一直开着，您刚才说的话我不小心也录下来了。”说完把手机屏幕冲着大叔举起来，“你要不要听一下？”
许洛存分明看到了贺知寒眼里的狡黠，心里不由笑开。
第18章 案发现场（3）[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