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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4 章 番外[1/2页]

独享你 茶暖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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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婚。
      听见这两个字,岑馥在一刹那间目瞪口呆,相隔餐桌的距离望着他,顿失滔滔。
      他说完前面的话后,岑馥有心理准备,能感觉出他对那姑娘的喜欢,只是没想到,他竟然喜欢得这么深。
      自己的儿子是怎样的脾性,没人比她更清楚,能让他说出准备求婚,岑馥就知道,他是抱着定终身的想法,不是在玩闹。
      至于那姑娘,岑馥仅有网络上的了解,曾想着男人见色起意再寻常不过,不见得有结果,便没说什么随他去。
      她是真没想过会有今天。
      对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子?
      她纳闷也好奇。
      阻是阻不住的,要能阻止他也不可能叛逆这么多年到现在,这父子俩真就是一个样儿,我行我素,目空一切,认定的事儿任旁人如何劝都不顶用。
      半晌,岑馥稍稍松口说:“抽个时间你带她过来,我见见。”
      “急什么。”盛牧辞切开一块牛排,咬到嘴里,漫不经心:“得她先答应。”
      “她几岁了,什么来历?”岑馥没心思吃饭了,只顾着问情况,语气夹杂着忧虑。
      “比我小得多,在京一院做主治。”他说。
      小小年纪就是京一院的主治医生,能力还是不错的……岑馥垂眸在想。
      “明年就能评副高级职称。”他又平静说。
      岑馥抬起头,一时无言没话问了,瞧着他等下文,但盛牧辞没再搭腔。
      徐徐吃完盘中的食物,盛牧辞搁下餐具,才说:“你也会喜欢她的。”
      他一口饮尽杯里的酒,折了折巾布擦嘴,再站起身:“我先走了。”
      “不再吃点儿?”见他这么快就要离开,岑馥不再装硬气,略急声:“难得回一趟,上楼睡个午觉也好。”
      盛牧辞头回也不回,淡嗤:“不碍您眼。”
      他走远,背影融进门口逆照的光里消失不见,岑馥遥遥望了好久,收回视线时,眼圈都是红的。
      “有这闲工夫不如多出去散心,成日在家郁郁寡欢,不知道的以为我虐.待你了。”盛奕语气缓缓,拌了一勺鱼子酱到蔬菜沙拉。
      岑馥抽了张纸巾压压眼角,对着丈夫柔弱下声:“他还在为小时候的事儿怨我。”
      “我与你说过,他们的事情不必去管。”
      他永远都是这般不在意的态度,岑馥有些泛恼,微泣:“盛严霄是个有狼子野心的,仗着年纪大暗地里寻阿辞麻烦,你又不插手,我能怎么办?”
      全程都是她在讲,盛奕听着她说。
      “我只能劝他让着,就盼你那继子得了钱权能适可而止!”岑馥年小,在老男人面前自然而然娇滴滴的,话及此,她被伤心事惹出眼泪,忍声泣诉:“要不是当年他那么狠,差点儿害得阿辞命都没了,我也不会送阿辞到部队去……”
      泪水洇湿了岑馥手里的纸巾,她低啜着,说不出话。
      等她话都说完了,盛奕看她一眼,终于开口:“我盛奕的儿子必须是最强的,你该庆幸他有今天,没有被你培养成只会逃避的懦夫。”
      岑馥听得生气:“要说起来,最狠心的还得是你!”
      好歹也是他的孩子,当初盛严霄被判刑入狱,他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尽管盛严霄是罪有应得,可他多少也显得薄情。
      盛奕依旧坦然,往空杯里倒上酒:“人活着各自有命,落得那下场都是他自己要走歪门邪道,没本事的人不值得同情。”
      “你干脆对我也这样。”一老一少这两人,岑馥就没有说过他们的时候,怼了句气话后不再理他,吸着鼻子,兀自低头擦眼泪。
      “孩子是孩子,你是你,有什么可哭的。”在教育和感情上,盛奕是个拎得很清的人:“行了,今晚陪你看场话剧。”
      岑馥泪目斜了他眼。
      盛奕叹息,落下酒杯,去给她盛汤。
      那天中午,宋黎在医院也不安生。
      她正睡着午觉,有护士匆匆跑到办公室,说应先生和妻子杨卉在病房吵起来,闹得很厉害,还砸东西了。
      宋黎愣半天,从睡梦中清醒,坐直身问:“现在还闹着?”
      “他老婆摔门走了。”护士悄声说:“刚刚还在歇斯底里叫骂,整层楼道都听见了,因为交代过应先生是公众人物,我们不能随便过去,但感觉情况挺严重的,怎么办啊宋医生?”
      应封的病情是宋黎全程和张主任跟进,所以护士就先想到她了。
      可宋黎并不想和应封再有任何无关病情的牵扯。
      他腿那样了走路都难,应该不至于动手,宋黎寻思着,声音很轻地说:“你叫保安去看看,没出事就好,别人的家事我也管不到的。”
      护士想想也对,点头出去了。
      当时办公室里的同事都还在午睡,宋黎没了睡意,静静坐着。
      虽然心里已经和应家完全了断,但她还是忍不住去想,他们是为了什么吵得那么凶呢?
      五岁住在应家那段时间,宋黎不是没见过应封和那个女人吵,他们似乎有许多不合,却又不得不强行和对方绑在一起。
      或许只是因为杨卉的父亲曾是京剧院的院长。
      如今宋黎的心情倒是很平静,她甚至能够心平气和地想,应封为了奔向前程而舍弃爱情,除了负心汉,也没什么可怪他的。
      恨也恨过了,就这样吧。
      从此以后这个名字都与她无关就是了。
      宋黎不再去想,摸过旁边的手机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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