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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蔡府正厅!李枫跟师父师姐在用完早膳后,捷足阔步的走回耳房。
      跪坐在黄色的书案旁,研墨裁纸,提笔:
      “今天是二月二十日,距离黄巾起义还有还有十五天,等等~极有可能这两日灵帝就会知道起义——今日先让仁贵出城,收服洛阳周边强盗山贼,跟城中卢植、皇甫嵩打好关系,再想想师姐......。”
      写完拿起左伯纸,扫了几眼鬼画符,暗道一声好字!
      整理完房间,跟师父师姐打了一声招呼后带着仁贵出门了。
      宝贝文姬还提醒他注意身体,以防肚子再疼,心中一阵温暖!
      薛小弟听闻去月华艺馆,百般不愿。
      “贵呀,我们是正经人,你别老想着做那些不正经的事情可以嘛!”
      李公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训斥着蔡府石雕旁的华服青年。
      “好吧......”
      薛礼心中满是愧疚,暗骂自己,竟然把枫哥想成这样的人,当日的确只是睡觉而已,自己可能做了什么...
      但少主面相如此高风亮节,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
      洛阳城,月华艺馆二楼一座厢房中。
      李枫打开艺馆窗户,背手站在窗边,头扬起45℃角望向淡蓝色的天空:“仁贵,天下大势已在瞬息之中变化,相信你从蜀地一路走来也发现了。”
      “此世天下纷乱将起,我虽无意逐鹿,却知苍生苦楚,你可愿助我平定世间纷乱,还天下一个太平盛世。”低沉厚重的嗓音如惊雷般传入薛小弟的耳中~~
      薛礼站在少年后方,看着晨光中少年的背影,热血沸腾,单膝跪地拱手:“仁贵愿助少主达成所愿!”
      心中又暗骂纸季真不是个人玩意撒,竟然把如此正直得枫锅想嘞个样子的人儿。
      曦光中的少年闻言转过身,拍了拍热血青年的肩膀:“仁贵,你先出城,把洛阳城周边山贼与土匪收编,记住,自身安全最为重要!”
      “是,主公!”
      “行了,别主公主公叫了,我年长你几岁,你叫我枫哥就行!”李少爷立身窗边,故作沉思。
      “是,枫哥......”
      洛阳南城门,薛礼驾着一辆马车,李子木把身上仅有的一千两黄金分成两半,偷偷放了一半在马车中,又给了他一张地图!
      即便小衡说过召唤出来的人不一定是忠义之人,但他始终相信,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薛礼驾着马车咕咕咕得往北走,开始了收编之旅。
      白身进入洛阳城,别人会先入为主,不正眼看你。
      至于之前为什么不做山贼,则是因为害怕自己身份,怕被有心人查出来他做过山贼......
      李少爷目送仁贵出城“不对,好像是大贤良师的徒弟突然告密,恐怕这两天就要爆发起义!”
      行走在洛阳城中宽阔的驰道中间,思考着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卢府门前,李枫提着两只兔子两坛酒,站在门两侧的石雕旁,等待着紧闭的黑色大门张开!
      不一会儿,一位头发雪白,神采奕奕的老者大踏步的拉开正门
      ——跟着老者阔步的走进正厅,只见卢值老爷子跪坐在右位之上斟茶!
      连忙弯腰拱手作揖一礼:“见过卢公!”
      黑紫色长袍随风而动,扶着长须,面露微笑得接过李枫手中物:“来都来了,还带着酒来干嘛,老夫府上没酒嘛!”
      “老张,把这两只兔子送到东厨。”卢植中气十足得对白发老者吩咐道!
      坐回原位后,见李子木还站在原地不动,拍了拍身侧:“快过来坐下,别跟老夫客气!”
      他知道卢老爷子的性格,往地上直接一拍,聊起了家长里短......
      约一刻钟后,开始从旁敲击:“近日来洛阳城中,子木看到好些地方都被刻下了“甲子”二字,不知......”
      卢植屏退了守卫,歪头附耳道:“是冀州的太平道教,陛下听闻张角要造反,现在已经秘密下了剿匪的诏书!”
      李子木满脸震惊,他没想到卢老爷子竟然把这个事情告诉了他!
      “子木不必担心,此次起义涉及虽广,朝廷很快便可以镇压,莫要担心......”
      卢植见跪坐一旁少年并未回话,以为是在害怕,拍了拍肩膀示意别怕!
      李枫回过神,作揖拱手:“谢卢公关心,木心忧汉室,闻冀州太平道起义,祸乱朝纲,便想随军北上,扫平黄巾。”沉声说完,又厉声道:“若能重振朝纲,虽死无悔!”
      “好好好,好一句虽死无悔,原来如此,老夫听伯喈说过子木的神勇!”
      见少年如此正直,卢植赞言之,又允诺道:“汉室如今正值用人之际,若老夫被任命北上,子木到时候便跟随老夫一起北上,为老夫出谋划策!”
      跪坐一旁的李少爷闻言作揖一礼:“多谢卢公抬爱!枫定当不负您老所托!”
      卢老爷子起了爱才之心,他已经很多年没见过这样正义的少年郎了,且又是友人的徒弟......
      夜,卢府宽阔的内院一如既往的安静,正中间的凉亭内,升起一座篝火!
      ——李枫旋转铁杆串好的整只兔子,放在火上烤着。
      “这一口兔肉一口酒,真让老夫忆起陈年往事啊!”
      “老夫年轻的时候,也像你这般洒脱,气宇轩昂。”
      卢植灌了几口酒,眼中闪过一丝伤感,转眼间消失不见——面带微笑,啃着兔腿。
      “枫愿闻其详!”篝火旁少年啃着兔头,满脸疑惑。
      “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再给本公子掰个兔腿过来!”
      “卢公子,你这掰兔腿还要本少爷帮忙,没看着本少爷正忙着吗?”话未落还是用充满骨感的玉手撕下兔腿。
      粗糙的手掌接过兔腿,嘴中蠕动:“你这年轻人,不懂得尊老爱幼。”
      啃兔腿的语气略微落寞,盯着火光中少年那玉琢般的无瑕脸庞:“子木,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你,就想到年轻时候的自己。”
      “卢公子,你年轻时候也跟我一样帅嘛?”
      “你这家伙,油腔滑调的,这几日都在本公子的府上歇息吧,别回伯喈哪里了!”
      “卢老这里没有师姐,子木睡不着。”声

第5章 师弟丹荔中毒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