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只见一位老者瞬间出现在拓跋春霖眼前,只是轻轻一拍,没有后者一丝反抗的机会,便直接昏死过去,“九尾猫,这里不是你放肆的地方!”
“拜见祖师!”岳怀见到老者后,行礼道。
岳怀也是担忧,“小鱼儿入这霸王战境是否有变数?”
“不必多礼,而今拓跋渊大考,得此大妖机缘,也是幸运,我本不愿多做走动,如今来了,就看看吧。至于变数,有我在便没有变数。”老者剑眉星目,背负一柄卦星锏,一手虚握,抹平那被拓跋春霖打开的小天地,一身麻衣丝毫遮掩不了其自身气度,看着如烈阳当道,却不灼不烫。
项宇侧躺在主座上“亚父可曾看出我儿其中端倪?”
范斯摸了摸胡子,缓缓说道,“战境此番情景,可是两年前的那场洛戎会战?”
项宇起身正坐道,“当年那场战役虽说只是那三个北魏复姓三雄出的主意,意图很明显,也想的太简单了些,趁我军在和南辽元氏的大战之际,绕过乌水魏、楚两国边境,直接打下当时军备空虚的青州,以此打破四国的相互制衡,可是他们却忽略了郁久闾乌山的智谋,再算上亚父亲自出马合纵连横,倒是让北魏闹了不小的笑话,三人被围洛戎城,只是你我本以为这盘棋已是死局,未曾想到,只因一人突生变数,我们这位兵家小祖,可不是我项宇胡乱说的。”
范斯也是说道,“也是老臣轻视了天下啊,老臣自以为万无一失,未曾想还是这个小家伙破局,想来那阴阳家邹子推演的“四国五星”之说,倒是耐人寻味了。”
项宇看着镇天璧的景象,“这些阴阳家修士不入流者,小道而已,什么顺天道而为,搞什么谶语推演,自身摇摆不定,如那无根浮萍一般,岂能成大事?倒是有机会见那邹子我倒想当面问一问,天地当吾一人握之,何惧?”
范斯早已习以为常,只是同项宇继续看着眼前景象,“想来王上也废了不少功夫,如此想要再造如此复杂的一场再战,怕是难喽。”
项宇笑了笑道,“我项宇四个儿子,瑞儿、戈儿虽为侧室所生,三子项戈本事最差,战场上被摘了脑袋怨不得谁,只是这第二子项瑞智谋不弱项乾丝毫、武功不差项云几分,自从项戈死后,此子愈发寡言,当父亲的怎会不知这个小家伙不过是想再来于这拓跋渊生死较量一场,我不会拦着,更要成全。今天亚父当与我共同观战,以便见证。此战若胜,项瑞便有资格承我之位,此战若败,估计他也再无脸面活着回来了。”
自身胯下战马奔若飞雷,眼下异常熟悉的星夜赶路场景,拓跋渊心中顿时来了一点笑意,“强行把我拉入这小天地,想趁此机会,借天时地利人和杀我?可我岂是易与之辈?霸王倒是心疼儿子,竟这般真实,想来也是下了血本。”
拓跋渊抬起头,天还是和当年一样灰蒙蒙的,偶有流星划过天际,当年未曾亲自上阵一直被拓跋渊当做遗憾,如今再来一次,我当亲自会会你这项家二公子,莫要让我失望。
拓跋渊一夹胯下马腹,去往莽州边关重镇老阳关。
第十八章 战甲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