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啊,好像是这么回事。
长情不肯就这样服软,硬是道:“我是说尊主啊,他不一直在宗内吗?”
觅妒白了他一眼,“那你可就问错人了。”
说完,便不再理会他重新看向祝原思,似乎是在练习某套功法,嘴巴里第几式第几式的。
长情叹口气,猛地伸出胳膊勾住了觅妒的脖子,无视觅妒的挣扎稳稳将他钳制,低声道:“你就不能等会儿再讲吗?好师尊!”
觅妒气得瞬间涨红了脸,面色却越发冷硬,有力的手掌扣住长情的腕,“那你能离我远点吗?丑东西!”
长情简直都要怀疑自己的耳朵,瞬间也是气红了脸,胳膊更加用力,不可置信道:“你居然说我丑?你以前不这样的,你给我收回去!”
觅妒才不会任他摆布,比力气他还不至于会输给长情,登时也是加大了力度,咬牙切齿道:“灰不拉几的,丑死了!”
眼看着事情就要一发不可收拾,祝原思有些慌,急急忙忙就要劝架,却压根插不上话,别说祝原思,注意到的小魔头们也是如此。
两人的气场已经不加掩饰散发出来,下一刻就要原地打起来的架势。
围在一边的小魔头自觉后撤给他们空出一定的距离,还贴心拍拍祝原思的肩膀,把孩子一并带离了战场。
可战场上的两人浑然不察,长情差点没气昏了头,比觅妒更咬牙切齿道:“这是尊主给我的,你有意见?”
觅妒当即明白,这不过是尊主对长情的处罚,瞬间都不那么气了,勾唇冷笑一声,“没意见。”
“我有意见!”
沈默棠的声音突兀传来,两人皆是一愣,扭头看向上首,这才意识到周围的声音不知何时已经停了下来。
而方才还在和和美美兀自开花的两人,已经是回到正常状态。
沈默棠无声叹口气,继续道:“别在这儿打。”
听起来已经放弃了挣扎,或者说,从头到尾就没想过要挣扎。
长情人都傻了,所以是他,亲自搅合了他俩相互来电?
觅妒察觉到长情失神后不自觉减轻的力道,提醒道:“还不松开?”
长情回神,反而更不想松了,不过迫于沈默棠视线中明明白白的催促,他还是松了胳膊。
在他松开的那一刻,觅妒也将捏着他手腕的手松开。
方才在气头上没感觉到,现下被迫冷静,只觉得手腕疼痛,连带着整个胳膊都是麻的。
瞥一眼觅妒,却见觅妒也没好到哪里去,脖子上干干脆脆被他勒出一条红痕,不出意外的话,接下来会转为青紫,就像他腕上一样。
不同之处恐怕就是觅妒脖子上青紫的位置谁都能看见,而他腕上的青紫,就连他自己都看不见——他扒不动这衣服的袖口。
倒也算是打了一场,一场非常平和的架。
长情也叹了口气,“尊主,我们不会在这儿打的。”
听起来貌似还挺委屈。
沈默棠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难道还要他夸一句吗?
于是沈默棠接道:“知道就行。”
这说法倒是长情猜测的其中之一,没忍住轻笑笑,余光里却瞥见祝原思静悄悄上前,给觅妒递了瓶伤药。
觅妒并没有多加推辞便接过,倒出几颗吞入口中。
长情这下就觉得真委屈了,倒不是说觅妒有人递伤药而他没有,而是说,觅妒居然这么轻易就肯接下那药。
明明这么多年一次都不肯接他的东西的!
祝原思注意到他直勾勾的视线,慌乱中连忙摸去芥子,试图找到多出的一瓶伤药。
就在祝原思急得额头冷汗直冒时,觅妒反手将伤药转递给长情,又抬了抬下巴。
长情怔愣一瞬,啪地接过,面上不悦丝毫不变,心情却愉快许多。
然而觅妒又道:“之后记得还给他。”
长情猛地被药丸呛得一咳。
沈默棠差点没憋住,立马避开了视线看向地面,旁侧的肇晚注意到,也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地面,目光中浅露不解。
祝原思急道:“不用不用,我还有的。”
长情脸色漆黑,“用不着你提醒。”
眼见着好戏部分已经结束,沈默棠深谙见好就收的道理,当即挥挥手道:“没什么事就散了吧,路上要是还能见着抱树的,让他们下来。”
一点没对长情觅妒的事做出评价。
小魔头们也同样懂得这个道理,既然没出多大的事,也看足了好戏,稀稀拉拉转身离开。
然后是觅妒师徒,最后是不甘心又被一时冲动迷了眼无可奈何的长情。
许多熟面孔他没见到,比如莫怯,比如宋白。
但他知道,中午和莫怯分别后,莫怯继续了她的闭关,而宋白,宋白今天放假,一大早就拉着个小魔头下山采购去了。
至于现在,他要看看眷铃楼那位神秘莫测的楼主,忽然间给他发了个什么东西。
第 98 章 第 98 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