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上，“现在还不是时候……我要把所有事情都搞清楚。”
“先调查，再解决，不愧是我的助手。”侦探这样夸奖道，“记得把调查结果报告给我。”
那副理直气壮白嫖情报的样子，就像任何一个压榨员工的无良老板。
“就到这里吧，我想，关于你身上的秘密，也许他都没有全部看清。”他这样评价，“但是在已经定型各种个性鲜明、经历丰富的玩家中，不为过去和规则所束缚，如同白纸的你，一定有非变成白纸不可的理由。”
“只有空白的玩家才能做到，只有名为维加的存在才能抵达———”
“将目的与动机转换得到的答案，是不是一个不错的方向？”
挂断电话，维加认真地思考了一番侦探的话。随即再次抓住了小无人机。
“你绝对有在偷听吧———！”
“抱歉，但被我偷听总比被奸商监听好，我是这么想的。”骇客没什么诚意地道歉，“还有，我承认了，你和他确实有点不清不楚，我之前对此还抱有怀疑，但是现在……”
“给我抱有怀疑啊！”维加再次剧烈摇晃起了小无人机，“和事务所混熟以后就总感觉你说话变得不客气起来了！”
真是的，和821那副表面谦恭，实则看不起人的那种设置一模一样。
………？
“………喂，骇客。”维加敲了敲镜头，“你之前是这种性格吗？”
要说为什么的话，之前的骇客要温和很多。是和821混久了吗，连性格都开始趋近了。
“……不好。”维加只听到小无人机那边传来一声惊呼，它的叶片就像死机了一样停止了旋转，幸好被维加托住才不至于摔到地上，“难道是人格入侵？不应该啊，821只是个人工智能而已——根本不可能有什么碎片影响到我。”
那是什么，根本就没听说过的名词。
“———谢谢你的提醒。”骇客的声音严肃起来，“关于城市防卫系统……还有什么能够告诉我的吗？”
碎片难道是阿尔泰尔曾经的同伴，【赛博忍者】瑞戈尔？
隐去可能会让骇客崩溃的部分，维加告知了曾经是玩家，如今却行踪不明的那个人的存在。以【在下】为自称，全身高度义体化，从脊柱上一路到身体各处的接缝，都能亮起如同圣诞节彩灯一般效果的瑞戈尔，如果他和现在的自律、理性、却又时会莫名偏袒维加，在程序里留下提示的821有密切关联。
“……查询。”
小无人机抖动起来。
“找到了，你曾经拜托过城市防卫系统查询过这个代号……而现在，结果依然为【无】。”
“难道在我之前还有玩家……城市防卫系统将他吞掉了？！然后将人格模型作为基本应答对象……不，应该不可能，意识上传云端根本还是不存在的技术！”
那边自言自语，骇客明显陷入了一种不妙的心理状态。
“你不要紧吧？”
维加把它放到地上，盘腿坐下。
“需要我帮忙吗？”
只余下通话功能，小无人机不再动弹。
然后，在漫长的等待后，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咔嗒，如同机械精密地耦合。
———听上去像是被修好了。
而小无人机也确实重新飞了起来，它不断上升，显然已经恢复了正常。
“太好了———”维加正要喊出骇客，但那一瞬间，她看到了命运之线的走向。
———她立刻明白了。
“……总算是联上网了，821。”
她这样，镇定地对着小无人机搭话道。
【唔……阁下是助手？】熟悉的电子音，摄像头转向了维加，好久不曾这样对话了，821仍旧没变，【日安，距离上次与阁下对话已经有25天14小时31分。未曾见到，在下表示关心。】
毫无起伏，礼貌疏离的音调。
【话说回来。为什么这个分机会在这里，没有任何记录……？】疑惑地转了一圈，821这样问，【难道是记忆体受损？分机不应该产生这种错误，记录显示它还在任务进行中———】
821顿住了。
维加顺着?的摄像头位置望过去，发现?望着区的位置，发出了意义不明的乱码音节。
【?辨??辨??辨??辨?……】
如同他们初次见面，维加被?扫描时，发生的错误一样。
“———瑞戈尔（Regor）。”
维加轻声呼唤。
在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821如同往常任何一次一样，发生了未知错误。
“呼……哈……换回来了———”
骇客忙乱的声音再次出现，看来刚才是821对他的所作所为的一点小小反抗。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刚才突然失去掌控权，发生什么了吗？”
“乱码。”维加只能如实提醒，“在你不在的时刻，821再次出现了乱码。”
“可恶！没有记录下来……”
骇客遗憾地扼腕叹息。
———那一次乱码，821到底想要传达什么？
她的目光转向了佣兵。
———只有带着他亲自抵达821的总机位置，好好问个清楚了。
第 144 章 139、耦合[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