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脊梁间的冷汗很快就湿透衣背,我和苏振辉贴身携带着那么多的辟邪护身法器,却还是毫无征兆的着了他的道儿,眼前这人法力的可怕,想想都让人不寒而栗!
我摘下遮阴镜,强笑道:“吉人自有天相,你就不怕我们把你的这些秘密泄露出去吗?”
边说边拍拍苏振辉的肩装作。毫不在意的弯腰去拉跨界靴的鞋带,危险就在眼前,三十六计,走为上。
苏振辉明白了我的用意,连忙跟着弯腰拉鞋带我喝了一声,和苏振辉同时站起迈步狂奔。但我们只跑了十来步,脚下就被什么无形的东西绊了一下,啪的一声摔倒在地上。
没有冥界入口,眼前景物依旧。
灰衣人绕有兴致地看着我们的狼狈样,阴沉沉地笑了:“有点意思,但想在迷香法阵中逃跑,你们还嫩了点!”
我不信邪,和苏振辉狼狈从地上爬起再跑,但还是只跑了几步又被莫名其妙地绊倒,面前的冥界入口始终没有打开。
我的心冷了半截,站起来吃惊地看着灰衣人道:“你想怎么样?”
灰衣人阴笑着一字一字道:“忘了告诉你们,这世上谁有兴趣知道我的秘密,我都会告诉他,但听完后通常只能有一种结果,那就是,死!”
后面那个“死”字说的无比阴森。我咬牙冷笑道:“想要我们死可不容易,刚才你说了,我们命硬得很!老苏,跟他拼了,干他娘的!”仟仟??d
说玩,双双从地上拿起一块棱角分明的石头,怒吼着向灰衣人猛冲了过去。
但我们还没冲出五米,灰衣人已经轻蔑地哼了一声,手拿一根木棍往旁边的草人下肢轻轻一敲,我们马上感觉双腿像被人拿木棒“啪”地敲了一下膝盖,痛得像两匹失蹄的马一头栽倒在地上,嘴巴埋在草丛里,吃了一口又干又涩的杂草。
灰衣人脸上的轻蔑笑意更甚:“想拼命要有本钱,你们两个小儿太不自量力了!”
木棍顺手再往草人头上一压,我和苏振辉颈项间马上感觉压上了千斤巨石,连头都无法抬起,刚抬起的头再次重重埋在草泥间。
他奶奶的,这到底是什么邪术?我心里又惊又怒,这样下去,他要杀我们简直就像捏死两只蚂蚁一样容易。
“老张,降魔杵!……”苏振辉嘴里。含着草泥,模糊不清地向我嚷嚷。
一语惊醒梦中人,对!还有降魔杵!我一把抓住身上的降魔杵往身上一戳,头项间的无形巨石蓦地消失。于是奋力爬起,一甩手,手中石块狠狠向灰衣人身上飞砸而去。
灰衣人脸色微微惊讶,侧身一闪躲开我的攻击,道:“你们身上有护身法器吧?怪不得上次能死里逃生,也好,正好拿你们练练降!”
说完,手中多了一枚钢针,一针扎向一只小草人的右手,我只觉手腕一痛,如被针刺,忍不住叫了一声,扼腕一看,却什么伤口都没有。
灰衣人的钢针再刺向小草人的腿,我痛得捧足狂跳。那人嘿嘿阴笑,钢针随意在草人身上又乱扎了几下,每一针都如同钢针扎在我身上,但每一下的痛感却越来越轻。
我心里暗喜,这肯定是我身上穿着的阴司公署护身衣在起作用了,但表面上我还是装作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样。
“去你妈的!”那边苏振辉也已经爬了起来,手中的石块狠狠砸了出去,那人闪身避开,手上扎向另一个人小草人的头,苏振辉痛得抱头滚地狂呼。
我趁机狂扑,手中紧握的降魔杵狠狠地刺向灰衣人的胸口,灰衣人一惊,似乎没想到我还能反扑,侧身一闪,避开我的攻击。
灰衣人从身上拿出另一只小草人,嘿嘿一笑:“有意思,居然能防得住针刺降!”手中的钢针挑破手指,沾血的针尖往草人的头部一扎,我全身感觉一麻,四肢瞬间僵硬不能动弹。
灰衣人口中念念有词,捏着钢针的中指食指并拢在手掌草人上连续虚划了几个法决,喝了一声“中!”钢针插进草人的额头。
我麻木的身体刹那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控制着,一转身,向苏振辉奔去,伸出双手,狠狠地向苏振辉的脖子掐去。
苏振辉大吃一惊:“老张,你干什么?”奋力抵御我的攻击。
灰衣人阴笑:“你们是互相攻击致死,现场清晰,事实确凿,警察也用不着费力追查,这个结果你们还满意吧?”
边讥笑边再掏出另一个小草人,如法炮制将沾血的钢针插进草人的额头。
苏振辉眼睛瞬间血红,发疯似的也掐住我的喉咙,用力将我压倒在地上。我和苏振辉疯狂地扭打在一起,虽然彼此都知道中了灰衣人的邪术,却根本就无法停下来。
灰衣人像看戏一样啧啧称赞,随即又喃喃自语:“你们这样死法虽然很有趣,但还不够刺激,要不我们玩大一点的。”
口中蓦地喷出一团火焰,将两手掌两个草人烧着,口中继续念念有词地念着咒语,手一松,将两个烧着的草人抛下了背后汹涌的江流。
刹那间,我和苏振辉身体里像钻进了一个魔鬼,被两只无形的大手抓起,像两只僵尸般一步一步地向江边跳去。
我内心骇然,他这是想让我和苏振辉跳进江里!
&
第 67 章 67 斗法(1)[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