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脏。
“是……又怎么样?这只能说你们的药不济,送的药也是药,难道送的就不顾药效了吗?”
周围的人哗然,那滴丸是神医送的?
那药可不便宜,要不是神医有慈悲之心,怎么会送那么贵的药?
“来看诊是在几日前,可瞧着这棺材可不像新定的,还是说你早就能未卜先知,早已为你老娘准备好了身后事?”
这时,众人才发现抬进来的棺材可是上好的松木,光是晾干这木板就需要很长时日,价格可比几贴药要贵的多。
这牛奔,舍不得给老娘买药,倒是舍得给她买棺?
“现在不是你让不让开棺的问题,而是我们悬壶堂为了维护自己的清白,自会向县太爷递上状子,请求开棺!”
“什么……见官?”
戴孝的男子只觉得腿上发软,怎么事情完全没有按想象中的发展?
这么闹上一出,悬壶堂应该没有颜面继续开诊才对,怎么就到了闹上公堂的地步?
“还请陆掌柜派人去请县老爷移步悬壶堂,就说这里有人医闹,要毁悬壶堂的名誉。”
萧千禧懒得与那人废话,自顾自地配着新药。
“来人啊,把门守好了,谁都不准离开,等县太爷到。”
“报官,谁不知道你们悬壶堂跟县衙关系匪浅,苦了的还不是我们这些穷苦之人?娘啊!孩儿没用了,让你死了都不得安生啊!”戴孝的男子趴在棺材上又是一通嚎哭。
谁都没有看到他的眼睛正透过袖子的缝隙,在悬壶堂里寻找着什么。
县衙的效率还是挺高的,接到了悬壶堂的状子后,快马加鞭,不一会儿县太爷就大驾光临。
他的身后带着七八个衙役,还有一名挎着工具箱的——仵作。
“县令到!”
在场的所有人都作揖喊:“县令大人!”
他一招手,“免礼。”
有衙役问原告、被告何在?
陆沉香便携儿子陆白芷先站了出来:“禀告大人,在下正是原告。”
然后指了下趴在棺材上的牛奔,“他就是我们要状告之人。”
“悬壶堂的状子,我们已经接到了,现在问题的关键,就是死者的死因,陆掌柜认为其与悬壶堂的药无关。”
“回禀大人,正是,这位患者的药皆按病症出发,但是其子却口口声声诬陷是用了我们的药,其母才逝世。”
“禀告大人,不是诬陷,确实是家母发病时,吃了大夫开的药后,就不治身亡了。”
其实这样的案子,很有难度,患者病发时用药,不好判断。
这也就不好定义到底是谁的责任。
孙县令也有点头疼。
只能开棺验尸!
就在仵作念及死者的表征时,萧千禧的声音响起。
“大人!这人死的时间不对!”
第149章 死的时间不对![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