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吧。”说罢,还在他面颊上吻了一口。
花市长没有再赖下去的道理,心里不高兴地边看电视,一边拉话。
舒怀义心情渐渐好起来,歉意地说,“刚才我还在气头上,责备你,可能言语重些,你不要计较。”
安茹一把搂住丈夫,潸然泪下,哭着说,“我是个没有多少文化的人,不对你的胃口,比不上那些年轻、漂亮,又有文采,又懂你的心,跟你谈得来的淑nv。应该听你的狠言毒语,看你的脸色。”
舒怀义又是生气,又是懊悔,又是心痛,抚摸着妻子的头发,喃喃地说,“都老夫老妻了,还说这些话?我也是一时烦恼,哪里是存心耍态度啊?倒是你,无中生有,我吃了那样的苦回来,你没有安慰,还跟我玩分床,你说我寒心不寒心哪?人最痛苦的,不是被上级压制,被组织打击,在外面受折磨;而是在家里被最亲近的人误解,冷遇。说实话,前几天,我甚至连死的心都有过了!我本来以为,我这一条风雨飘摇里的船,能回到温暖的避风港,谁知道却又落进结冰的河里呢?”说着也忍不住哽咽起来
安茹痛悔难当,捶胸哭泣。
舒怀义感情一时克制不住,也哭泣有声。
忽然,门被敲响了几下,接着传来母亲低沉的声音:“舒欣快要回来了!你们朝儿子看看吧,夫妻一场,不是容易的,古人说,三世修得同船渡,七世修得共枕眠呢!我现在,想老头子陪伴,还想不到呢,你们要珍惜啊!”
179、两个特殊节目[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