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的许家,在这一天来了一个不速之客,这个客人,可把左言的心肝什么的都给闹了一遍,这个人是谁呢?这个人就是——姚戈。
这姚戈为何会来许家,那原因很显然,是为了自己的父亲而来的。许恒川委托了自己的律师朋友,林晨,帮助了姚戈为子的父亲洗刷了冤屈,这会儿,姚戈来许家,手里提着礼品,看样子是来感谢许教授的。
只是左言一听家中的保姆,说是有人来找许教授,两人还在书房聊上了,左言这心窝里就感觉闷闷的,一个人站在卧房门口,望着书房的门,心里不由的嘀咕了几下:“都要谈些什么事儿啊?都已经那么久了,还不出来。”
端着茶果的保姆上了楼,正往书房那边走去,左言轻声轻语的叫住了她:“吴妈!吴妈!等一下。”
“少奶奶,什么事?”吴妈顿住了脚,望着挺着大肚子对着她手舞足蹈的左言,瞪大了眼睛,疑惑的说道。
左言走上前,指了指果盘,又朝着书房指了指,问道:“这个是端去里面的?”
吴妈不明所以的点点头。左言嘴角微微一笑,然后伸手接过茶果盘,“这事我来弄就行了,你下去忙其他的吧!”
“可是,少奶奶你……”吴妈望了一眼她的大肚子,有些不放心。
左言轻声一笑:“没事的,我就端个盘子什么的,没什么大碍的,你放心,我去啦!”左言说完后便朝着书房走去。
吴妈望着左言的身影,想了想,最后却是拍手一笑,摇着头下去了,嘴里还念着:“这年轻人就喜欢吃些小醋什么的。”
左言走到门口,有些犹豫,伸手敲开了门,门开了,她端着茶果盆进去的时候,许恒川正低着头,看着手中的资料,而姚戈也面对着他坐着,背对着门。左言走进去的时候,许恒川头也没抬,他以为是吴妈端着茶果来了,于是便随口说道:“把茶果都放在茶几上就好了。”
姚戈是没有见过左言的,许恒川的婚礼她由于忙着自己父亲的案子,也没有来得及来观礼,所以这会儿左言站在她面前,她也不认识。加上左言由于怀孕,穿着的衣服都很宽松,再加上怀孕后,脸上也张了些黑斑,头发也盘成了妇人的发型,这模样一看,还真的以为她是一个保姆。只看了她一眼,便起身走到许恒川的身边,低头,指着许恒川桌前的那一沓资料说着些话,应该是与那件贪污案有关联的。许恒川听的很仔细,双眉都紧皱着,很认真,左言望着他们两人这一副模样,心里就吃味了,深深的喘了一口气,端着茶果盘子的手也由于她这一喘着的粗气而颤抖了一下,接着茶果盘里的热茶杯便倾倒了,里面的热茶都倒在了她的手背上,她被烫的手一松,接着果盘掉在了地上,啪的一声,本来切着一小块一小块的水果顿时也都掉在了地板上,茶杯什么的都碎了,地板上的热茶还冒着热气,左言的手臂被烫成了猪蹄一般,暗红暗红,疼的她紧紧的咬着嘴唇。
许恒川本来就因为案子的原因有些心烦,这一次,姚戈给他带来的消息是关于Z市的一些官员的贪污案子,已经掌握了证据,这些证据他只要一拿到许华霍的手里,这些资料上的人一个都跑不了,只是现在他在想着怎样才能让这些人自己先乱阵脚,露出狐狸尾巴,可是就是这一声碎响,打断了他的思路,许恒川有些烦躁,甚至声音还有些大的说道:“吴妈,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你……”可是一抬头便看见左言捧着自己的手,一个劲的甩着,顿时一切都明白了,看着地上一地的碎玻璃渣子,许恒川的心顿时便一提,立马起身,朝着左言大步的走去。
站在他旁边听着好好的姚戈被他突然的一个动作给吓到了,望着许恒川急急的脚步,姚戈不由的心里猜忌着,难道这个保姆也很重要。
接着他便看见许恒川拉起了保姆的手,放在嘴边轻轻的吹着,姚戈越看越不明白了,只是这个时候,她一个人待在这里并不是一件很得体的事情,于是她走上前,望着左言说道:“许教授,你家有冰块吗》用冰块敷敷兴许会好点。”
许恒川想着便准备去拿,结果被左言一手抓过他的手,姚戈一看,顿时傻眼了,不是说许教授结婚了吗?怎么会跟一个保姆这样纠缠不清?
“恒川,没事,待会儿我去找吴妈要点烫伤药,抹抹就行了,那冰块敷不好,要是伤到孩子怎么办!”说着左言另一只手,护住了自己的肚子,轻轻的摸了几下。这下姚戈一下子明白了,原来这就是左言……这就是许教授心里心心念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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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我要是回去了,你这醋味还不浓的翻天了啊![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