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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过去之后,小皇帝称病不上课的事情就传遍了朝堂内外,知道的人中,有人皱眉叹息、有人欣喜,也有忠心的大臣已经开始准备写奏章劝谏了。
      皇帝这一支几代都是人丁单薄,各地的藩王都是远亲,如今看到皇帝这样,还是有很多人不免忧心忡忡,担心一旦小皇帝出了什么事情就会导致朝局混乱,藩系生乱
      陈真就这样悠闲的晃悠了几天,吃吃喝喝,好像就是一个真的十来岁的小孩,周围的太监宫女也都奉承着他,就这样过来三天,李太傅那边终于忍不住了,派人来请皇帝去上课。
      “陛下,业精于勤,荒于嬉,您身为天子,更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今天上课的是并不是李太傅,而是另外一位大儒赵至诚,见小皇帝态度认真的听着,原本的怒气下去了很多,咳嗽一声,开始讲课。
      陈真在下面支着一只手,另一只手有意无意的翻着课本,明显注意力不在讲课的内容上面,他是皇帝,位置正好坐在最前面,周围的伴读都是众星拱月般做在他四周,是以这点小动作被那大儒看的一清二楚,只是念及到底是皇帝,大儒也只好当做没看见,继续讲着。
      等到一段文章讲完,赵至诚终于忍不住了,点了陈真的名,考教道:“陛下,臣先前讲的天难谌,命靡常这句是何意,陛下可清楚其意义”
      “天难谌,命靡常。常厥德,保厥位。厥德匪常,九有以亡。
      意思就是说上天难信,天命无常。经常修德,可以保持君位;修德不能经常,九州因此就会失掉。告诉我们要要注重德行。”
      陈真一字不漏的答出,出乎了出多人的意料。
      等到众人都下学后,赵至诚找到李幼琮,诉苦道:“陛下聪颖,可惜不好学。”
      “陛下年少,性子不定也是有的,老夫回头会劝谏陛下的。”
      李幼琮劝慰他道,如此好生安慰来一番,才把人送走。
      等到人走后,才有同为忠心皇室的人出来,原来原先几人就在李幼琮府上聚会,方才只是躲了起来。
      此时有人开口:“这个赵至诚真是枉称大儒,竟然连教导一个少年向学都不能,陛下年少,可他赵至诚可不年少,不会教学生,反倒跑到大人这里诉苦来了,我看他这些年书真是白读了。”
      “此人心还是好的,只是性子读书读得越发迂腐了些而已,不必与他一般计较。”
      李幼琮与其他人一起坐在花园的凉亭中,遣退仆从,四周开阔,也不怕有人偷听。
      这些人中有中书、门下省的官员,也有的只是翰林学士这般的闲职,此时大家聚在一起,谋划的就是皇帝大婚亲政一事。
      自崔缙把其他三位托孤大臣都除掉以后,他在朝堂的势力就一家独大,再无人可制,如今他为尚书令,掌军政机要政事,提拔了不少他自己的亲信上去,眼看势力一天大过一天。
      若是皇帝能早一日亲政,自然能早一日夺回权利。
      翌日,进宫教皇帝读书的李幼琮跟陈着提起了此事。
      陈真果断拒绝“太傅,朕觉的现在成婚还太早了。”
      李幼琮对待陈真并非像对待寻常少年般用站在长者的态度,而是以一种平等姿态认真与陈真讨论着,这也是他能成为小皇帝的太傅的原因之一,并非寻常的大儒官员。
      他道:“陛下年以十二,若是寻常人家自然过早,但陛下是天子,并非寻常人可比,您应该明白成婚对您的意义。”
      皇帝大婚更多的是一种政治意义,尤其是对于未成年的皇帝来说,结婚就代表着成人可以亲政了,对于现在的小皇帝来说,越早成婚就能越早的从崔缙哪里拿回权利。
      陈真对于李幼琮的话不可置否,他拿起几个琉璃珠放在手中把玩着,这是有机灵的小太监专门搜罗来给他玩的,见到李幼琮不赞同的目光,陈真随手放下,他未用朕的自称,就像是个普通的弟子问老师问题般“就算是我成婚了,崔相会那么简单还政与我吗?太傅觉得呢”
      十来岁的小皇帝介于孩童与少年之间,脸颊红润,双目有光,身形虽瘦弱,却有种勃勃的生机在其中,仿若初生的小树,晨间的旭日,蕴含着无限的可能与未来。
      李幼琮当然知道,就像皇帝说的那样,即使大婚了也不一定能从崔缙手上夺回亲政的权利,成功的可能性并不大,可是还是要试一试,万一呢,他是皇帝的老师,天然的政治立场当然是站在皇帝这边的。
      “现在正是崔缙权势最鼎盛的时候,这个时候我们的力量还太过于弱小,现在直接与他对上并不是一个好选择,太傅且告知那些与你商议的大臣们,就说朕知道他们一片忠君为国的心,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未来在我们,朕不急。”
      李幼琮被陈真说服了。
      崔缙身体并不好,时常生病,甚至有以前给他看过病的大夫说他可能寿数有瑕的话,而皇帝

第 90 章 昏君2[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