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是有些猜到了,但又不敢置信,不想逼迫自己去认同这个陌生的“他”。
她然后听到母亲接近疲软的嗓音,断断续续地,还带了些许的抽泣,“濉溪,我也……是不得已。”
“你有什么不得已的?”
父亲对母亲的态度太过冷厉了,安宁听得都频频皱眉了,父亲这些年,完全被权力给腐蚀掉了,老是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对母亲,母亲一直以来都忍气吞声没有反抗,安宁以为母亲是心甘情愿的,但如今却忽然起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也许并不是,母亲有她的苦衷也不一定
或许先前,她是爱父亲的,但是父亲一直执迷不悟,让一向善良的母亲也跟他有了分歧……
安宁有些胡思乱想起来,根据里头陆续传来的只言片语,她浮想联翩。
“他说当年他离开我是有苦衷的,并非是要抛弃我的,他怕连累我。”
“就因为他这几句话,你就信了,你也太天真了,想当初你是吃了多少的苦,若非我出手,你哪能过上今天这般优渥的生活。你当初对我感激涕零甚至接近感恩戴德的日子,难道你都王的一干二净了吗?我这么多年来,怎么对你怎么对安宁,难道你一点感觉也没?做人不能背信忘义……”
简濉溪滔滔不绝地指责道,似乎越说越来劲,忿忿不平也越来越多,像是积压了很多的怨,一下子如洪水决堤被宣泄了出来。
简濉溪说得这么白,安宁就算再迟钝也听明白了他们为了谁争吵,为了安宁的亲生父亲。
安宁从未见过他,对他,也无法想象,脑子里一片空白,那个人的五官,一直无法成形,她很快就放弃去追究。
“这么多年,你是对我还好,我又没红杏出墙,你非要说得那么难听吗?我只是同情他的我们早些回去。”
“好。”
安宁也迫不及待地想走人,
第90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