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北羿设宴群臣于御花园,当夜灯火辉煌丝竹声声,当真是“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
然而此时,却叫一把弯刀打破了宾客尽欢的胜景。
陵越一声令下,立刻就有禁卫军将整个御花园都团团围住,方才觥筹交错之间群臣并没有任何察觉,此刻却见各军训练有素动作整齐划一地一字排开,分明是早早布局,顿时叫人后背冷汗浸杉,酒也醒了不少。
慕容芷一脚踹开那弯刀,就见有玉袖凌空而来,带着深厚的内力,当即掀翻了君北羿面前的桌子。
君北羿叫玉折兰护在身后,看着慕容芷一马当先冲在前方的背影十分不满。这人究竟何时才能学乖?才刚教训过却又要出风头。
慕容芷从腰间抽出软剑,直接飞身而出,几招下来便将那玉袖划成了碎片,剑身一挽剑尖直取那舞女的首级。
而这时那南霜的琴声突变,从之前的清冷悦耳转为古战曲,铮铮作响中带着千军万马的杀气,似乎是在鼓舞军心。
那舞女退后半步,用左手拨开剑刃,右掌顺势伸出,慕容芷望着那尖锐的指甲心中一惊,急忙侧身躲避,只觉肩上剧痛,却还是叫那舞女一爪抓破了血肉,衣裳被划破立刻就有红色蔓延开来。
慕容芷心道不好,这次是她轻敌,只得先挥剑往面前一斩,划开面前的酒席往那舞女身上砸去。
“退下!”君北羿却在这时沉声道,“陵越,给朕捉活口。”
“是。”陵越当即飞身而出,脚尖在大臣的肩膀上掠过,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直逼那舞女。那人却还要故伎重演,凌空一爪直取陵越门面,陵越左手拿剑,右手却是不知从何处抓了一把胡椒面,直接撒向那人,趁她抬胳膊掩面的同时,一脚踹中那人的胸口,舞女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砸出一口血来。
陵越将剑横在那舞女面前,面色阴沉道:“来人,捉下去!”
慕容芷见人已被捉,顿时松了一口气,却不知道怎么牵动了伤口,眼前有些发黑。
君北羿快步踱至慕容芷身前,一把将人捞进怀里,声音里带着满满的寒意:“给朕把解药交出来!”
那舞女伏在地上,听到君北羿的话却是突然仰天大笑,笑完之后才用愤恨的目光狠狠地瞪着君北羿:“狗皇帝休想!今日之事是我失手,未能替我父兄报仇雪恨,你且看着,总有一天会有人替我取你首级用来祭天!”
“住嘴!”陵越直接一掌拍下去,那人又吐出一口血来。
陵越抓住那女子的衣襟,狠狠威胁道:“今日若不交出解药,必将你和此事有关的所有人都五马分尸!”
“那就杀!又与我何干?”那女子的头发在打斗之间已是四散,听到陵越的话不但不害怕反而更加得意,“只恨我未能成功报仇,到了地府无颜面对家中父兄!”
“你要朕的命,便只管冲朕来,又何故残害他人,快把解药交出来。”君北羿单手抱着慕容芷,右手垂着站在那边,声音低沉却叫人莫名恐惧。
“谁叫她挡在前面,她死有余辜!”
君北羿单手拍出一掌,片刻之后人已至她身前,他单手擒住那舞女的咽喉,眼睛红的似血。“你找死?当真不怕朕将你全家都千刀万剐?死了的也叫他死不安宁掘坟鞭尸吗?”
那女子却是不怕,眼中依然写满对君北羿的怨愤。“我已剩孤身一人,天地间早就没有任何依托,就算你将那手段用在我身上又如何?”
君北羿眼神一厉,像是要生生将她的脖子扭下来。
那女子的脖颈已经泛青,全身也开始抽动起来,嘴里不清不楚却依然坚持吐出一句:“我……要……你……生……生不如……”
那女人脖子一歪,已是断了气。
君北羿像丢垃圾一样将人扔在地上,看都不看一眼,对着已经惊呆的陵越道:“散席,将有关人等全部看押,唤白太医为宁卿诊治,待朕处理好这些便来审问。”
陵越单膝跪地,道了声“是”,就见君北羿单手抱着已经昏迷过去的慕容芷快步朝宁秋苑中而去,花韵焦急地跟在他身后,也是一道去了。
陵越站起身来:“来人,将东沐所有外使都押下去,等待审问。”
那楚越却是不服,脸色发青就要动怒,被陵越阻止道:“王爷,此事事关重大,刺杀我西岚国国君可是要杀头的大罪,若是此事确实与王爷无关,卑职相信,圣上绝对会给您一个交代。”
楚越甩着袖子,“此事跟本王和公主绝无任何关系,这就是你们西岚的待客之道?待本王回国之后一定向我皇禀报,这笔帐事后必定全部清算。”
“是不是真的无关要查了才知,越王若要怪罪,先将自己的嫌疑洗清了再说,毕竟这人可是你们东沐带来的!刺杀皇帝意图谋反可不是小事,得罪了!”
玉折兰作为的西岚的丞相,他说的话却比陵越
第一百四十一章 身中剧毒[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