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她对那毒心中有底,只是情况特殊,她身处其中略微微妙。因着毒药中,有一剂珍贵药材,是市面上鲜少能见的,这世间很可能只皇宫里才有,吉星镇的大夫恐怕没人知晓。
柳敏心想着却不露声色,听后浅笑着答谢,“谢谢徐大夫,如此就要再辛苦您一段时日了。”
“无妨,作为医者,见到此等毒药,也想要好好专研一番。”徐至君挥挥手,表示不介意。
柳敏看这里有徐至君照料,她一女子不好多呆,就与徐至君告别。徐至君送她出了里屋,正碰上前来找柳敏的乳娘。
“小姐,“小姐,老身……”乳娘看见柳敏出来,连忙上前扶着,话说至一半,注意到她身旁的徐至君,话语一顿,“这位是……”
“哦,这是医苑的徐大夫。徐大夫,这是我的乳娘。”柳敏为他们互相介绍道。
徐至君对乳娘作了个揖,“原来是柳姑娘的乳娘,幸会。”
乳娘见他行礼,吓得退了一步,目光闪烁,转头望向柳敏,“小姐,您出来也有些时辰了,再不回去少爷该担心了。”说着拉起柳敏快步往外走。
柳敏在出门时,门旁候着的侍卫疑惑地嘟囔了一句,“大娘今天是怎么了?好像很慌张的样子。”
柳敏听了此话,秀眉微蹙,还不待反应,就莫名地被乳娘拉上了马车。
不知为何,乳娘今日的态度有些许的奇怪,然而柳敏来不及深究时,乳娘开了口。
“那徐至君在医苑待了多久了?”
乳娘怎么会问起徐大夫?柳敏深思半晌,没想到两人究竟有何交集,只是出于尊重,柳敏没有多问,只是回答道,“我也是今日才见过徐大夫的,听药童所述,徐大夫当是在医苑呆了好一阵子。”
乳娘饶有深意的点了点头,又补了一句,“小姐今后还是少抛头露面的好,那大夫什么的来历不明,医苑也是个鱼龙混杂的地儿,小姐尽量少接触那些人。”
乳娘的语气带着几分告诫,她鲜少这般疾言厉色,让柳敏心头一震,却说不上什么所以然来。
柳敏心中愈发不解,“乳娘为何这样说?”
“唉……男女授受不亲,您是小姐,怎么可以和男子有过多的接触?总之乳娘都是为小姐好。”乳娘语重心长的劝道。
乳娘看似合理的话,却让柳敏心里的疑团越滚越大。
……
深夜,京城,皇宫内的御书房,入眼便是一张紫檀描金书案,上置太湖石砚,砚边摆有白玉双鱼笔洗和一个香炉,舒缓的香气弥漫满室,让人神清。
书案后还有处檀木屏风,上绘百鸟朝凤图,画功一流。
此时,女皇坐在几案边批改着奏折。
一个太监模样的人恭敬地跪在案下,递上一封信,“皇上,今又收到吉星镇知府大人丁诺的密信。”
女皇放下手中的朱漆笔,从奏折里抬起头,只见她有一双狭长的丹凤眼,柳眉飞扬,朱唇紧抿,面色严肃,容颜虽然姣好,但浑身散发着帝王威严,让人无法生出半点亵渎之意。
“呈上来吧。”女皇把手里的奏折放到一旁,接过密信。
女皇大致浏览了一遍信件内容,挥手让那太监退下,然后又拿出另一封信,封皮上的墨迹很新,落款竟是柳承笙的名讳。
女皇把这两封信放到灯盏里焚烧,她看着那点点火光,疲惫地揉了揉额角,“就要准备五年一度的祭天仪式了,龙脉却仍没有下落,柳承笙啊,柳承笙,你可不能让朕失望啊。”
女皇在为龙脉的事情焦心得夜不能寐,远在吉星镇的柳承笙也无法入睡。
他一个人站在庭院里,望着天上的月亮,心里无数思绪流动。
来到吉星镇也有些时日,女皇交代的任务却没有任何进展,他这臣子也当真失职。
“少爷,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就寝?”李一巡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柳承笙没有回头,依旧望着月色,似在喃喃自语般地轻声开口,“已经过去几日了,钱琅所中之毒还没有头绪,朱迪仍不能言语,也没有暗杀他们的那伙人的任何线索。枉我是柳家之后,在这些小人使的的伎俩面前竟束手无策。”
“属下无能,看不出来暗杀之人的武功路数,不能帮到少爷。”李一巡见柳承笙这样苦恼,心里一阵难受。
柳承笙转身,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这也不能怪你,实在是这伙人训练有素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这才是最让人头疼的一点啊。
第三十章龙脉迷踪[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