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会觉得自己的现界是不是因为抑制力出了什么问题。
“我本来还以为你的确就是Master找来的中介人之类的,毕竟魔术师之流什么的,不具备英雄们的胆识也算理所应当,尤其还是在圣杯大战的情况下。”
说到底,这场圣杯大战中最首要的问题并不是在战争中败北,而是取得胜利之后——不论哪方幸存下来,‘同盟七人全部平安的可能性也是非常的低,并且,仅有一人存活的可能只会更小。
又因为圣杯在理论上是只能实现一组主从愿望的存在。
因此,在大战胜利的那一刻,获胜同盟内部就会瞬间开始分裂(刚发现二世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盘)。
毕竟,能来参加圣杯大战的魔术之流,必然都做好了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夺得‘万能之釜的觉悟。
那么,当那蕴藏着奇迹之力的【大圣杯】就摆在眼前之时,为了实现一己之愿,就算是同伴也会理所当然的自相残杀——也是想到了这一点,阿塔兰忒之前才对御主找了一个中介人的事没有太大的疑惑。
“但现在看来,我和Rider,还有那几个家伙的Master大概已经被你们两个‘搞定了吧——如果Assassin的真名是那所谓的‘最古毒杀者赛米拉米斯的话,你们总会有办法让区区几个普通魔术师灌下一杯掺了酒的毒。”
这么说着,阿塔兰忒似笑非笑的望向了脸色已经不只是难看那么简单的Assassin。
“因为Saber的Master没和那几个倒霉蛋一起过来,所以你们才迫切的想要知道Saber的真名,以防之后下手的时候被Saber可能存在的特殊能力察觉并制止对吧?”
接过阿塔兰忒的话头,阿喀琉斯咧嘴笑了起来。
“不得不说,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盘。”
话音刚落,整个教堂内部的气氛顿时变得无比凝重。
原本还在克制自身脾气的莫德雷德十分干脆的将大剑举在身前,凶猛的赤雷也开始在他的身上若隐若现。
狮子劫也是一脸后怕的把手握在了怀中的霰弹枪上。
一是这突然出现的Archer与Rider并没有站在言峰四郎那边,二是这个Assassin,这个光听名号就知道对魔术师有多危险的从者是真的打算对他下手。
要不是从战场上摸滚打趴这么多年所锻炼出来的直觉,以及身前的Saber同时示警,自己稍有不慎就会步之前那几个‘倒霉蛋的后尘。
“所以,你们想干什么?”
言峰四郎一脸苦涩的叹了口气。
事情的发展真是各种戏剧性的‘峰回路转,本以为得到两个强援之后,自己与Assassin必定能把Saber,以及他的Master当场拿下。
可谁承想Archer与Rider他们竟然有这那种完全不符合希腊价值观的另类想法。
现在,先不说毫无准备的Assassin以及他自己能否敌过蓄势待发的Saber,在这么短的距离下,他们任何的动作都快不过这两位被冠以‘最速之名的希腊英雄。
不过,就这么坐以待毙绝不会是他的性格。
况且,即使已经猜到,也差不多从自己与Assassin的表情上验证了事情的真相,这两位得知自己御主遇害的从者也没有主动向他们发起进攻。
这让言峰四郎隐隐有种事情可能还没遭到那种地步的感觉。
“事实上,我们什么也不想干,不过,你也别指望我们能帮你对付Saber。”
觉得气氛差不多了,阿塔兰忒收回了自己的表情,一脸无所谓的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啥啊?”
言峰四郎与狮子劫同时露出了无法理解的懵逼表情,但阿塔兰忒只是把头一偏,摆明了不想搭理他们的意思。
“还是让我来解释一下吧。”
见到阿塔兰忒这幅样子,一旁的阿喀琉斯有些无奈的挠了挠头。
比起嘴皮子上的功夫,身为战士的他,果然还是更喜欢真刀真枪的干上一架。
“无论如何,你做了这么多的原因无非就是为了圣杯不是吗?”
言峰四郎点了点头,这个问题他根本没有反驳的余地。
“那就对了。”
阿喀琉斯双手抱头的靠在了身后的墙壁上。
“参加圣杯大战的基本上都是冲着圣杯来的,而在需要打赢这场阵营战的前提下,果然还是让那些毫无战士气概,甚至很有可能会在背后捅刀子的魔术师们提前退场为妙。”
“可如果你们是这么想的话,帮我把Saber‘收入囊中不是更好吗?”
被言峰四郎伸手指到的狮子劫脸都绿了,莫德雷德剑上的赤雷也下意识的加大了力度。
“你觉得我傻吗?”
阿喀琉斯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若是让你掌握了所有的Master与Servant,圣杯不就真成了你的囊中之物了吗?”
“所以,你们要留着存活能力最强的Saber在最后进行搅局对吗?”
“不然呢?”
意识到自己暂时安全的言峰四郎重新带起了微笑,而被摆了一道的Assassin则是冷哼一声,随即便灵体化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真是的,我还以为希腊的大英雄们都只是些大大咧咧,身体比头脑反应更快的直性子呢。”
“当你自诩天下无敌,却发现自己有个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在武力上超过对方的对手后,你就不得不在脑袋上多下下功夫了......”
阿喀琉斯深深的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言峰四郎,随后,像是不打算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什么似的,他把头转向了因为确定了自身的安全而彻底放松下来的狮子劫与Saber两人。
“喂!都到这份上了,你们两个怎么还愣在这儿啊......”
第十九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