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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过得还是很快的,祈夜楠已经嫁给了顾善,舒窈还在献身于自己的事业,宁夕夏挂着祈夜楠公司副总的位置,却每每都是出现在祁云夜的公司里。
     祁云夜公司楼下的一家咖啡馆内,三三两两地坐着一些客人。
     之前在舞蹈教室结下深刻友谊的小明星,祝妙微甩了甩身上的戏服,把从剧组里顺过来的龟壳放在桌子上,神乎其神地开口:“为了给你展示一下我的神力,我今天特地把我的神器给带了过来,小妹妹,要不要让我给你算一卦呀。”
     “……”宁夕夏往桌子上看了看,这丫的就是个神棍,还神器,不就是一个乌龟壳嘛,菜市场多的是,还是活的哩。
     对面的祝妙微还在继续:“你最近是不是经常不去上班,但依然有工资发。而且你最近桃花朵朵开,今天会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哦!”
     “呵呵,是吗?”宁夕夏低头抿了一口奶茶,不着痕迹地翻了个白眼。
     祝妙微打量了宁夕夏几眼,最后目光落在她手腕上的链子时变得沉重了起来:“小老板,你别不信我,对这个我是只是刚入门,但是你别不信,有时候我还挺准的。”
     “你这链子对你有特殊意义吧!”
     “戴链子要不是因为好看,要不就是有其他意思,这我都知道,妙微,你在逗我的吧。”宁夕夏觉得不能和这个女人愉快地聊下去了,要不是看在她下了戏就来找她,她现在真的会一走了之的。
     “哎呀,夕夏,你信我。”用桌子上的龟壳算了一卦,“你这链子是一个男人送的,但你好像不记得他了。”
     宁夕夏咳了两声,捂住她的嘴,在确定周围没有祁云夜的人才松开,她特别想问问她是不是来把给自己挖坑。不过想到这链子,她确实是不知道是谁送的,但每次她脱掉,第二天它又会回到自己的腕上,宁夕夏想应该是另外一个宁夕夏所珍视的链子吧,之后也就没有再管了,反正戴着也挺好看的。
     祝妙微还在继续算着,随后做出一个惊恐的表情:“小老板,那个男人其实就在你身边,你要注意了。”
     宁夕夏看着她害怕得都要抖成筛子了,到底还是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干笑了几声:“你还是多学一点才出来给你算卦吧。”
     “唉,为什么?”祝妙微眨眨眼,歪头问着:“我学的那一点已经很厉害了。”
     宁夕夏:“你记得把紧急电话设成你经纪人,这样你被打的时候还能通知你经纪人来个给你收尸。”
     祝妙微:“……”
     这位新晋算卦小明星在这之后没多久就因为拍戏而离开,宁夕夏目送她出去后,一口气把杯里的奶茶喝完。
     呼出一口气,宁夕夏盯着手上的链子,上手摸了一把,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舒瑜棋送的吧,她最重视的好像就只有他了。
     到底还是没把祝妙微的话放在心上,什么他就在我身边。如果真的是舒瑜棋送的话,那她算的卦就不准了,舒窈说瑜棋已经死了,总不可能人死而复生这么荒谬的事情吧。
     从包包里拿出手机,动作娴熟地拨打着舒窈的电话。
     原来一个人的名字经常出现在另外一个人的耳边,真的会引起好奇心。
     把手机收好,宁夕夏刚站起身准备离开,旁边一个卡座的女人就愤怒地拍案而起,“你给我滚,老娘不缺你一个男人。”
     她说完反倒是男人走远了,店里店里的人都有意无意地瞟着卡座的方向。
     宁夕夏抱着包,也好奇地瞄了几眼。
     女人靠在沙发上,有些生气。什么男人嘛,居然出轨,靠,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只是既然他敢出轨,就不能怪她欺负人了。
     “宁……夕夏?”这个女人的声音冷不丁地从耳侧传来,宁夕夏没来得及转回来的头定住了,然后……她认识我?她谁啊?!
     女人惊疑不定地打量了宁夏在几眼,旋即惊喜地道:“呀,真的是你,宁夕夏!”
     宁夕夏起初以为这人在在叫一个和她同名同姓的人,可左右看了看,能对上这句话的发应的好像就只有她自己了。
     不过,依然是有些迷,用手反指了指自己的脸,“我?”
     女人的眉峰不自主地跳了两下,“这里除了你叫宁夕夏,难道还有别人吗?!”
     宁夕夏一手挎着包,一手指着自己的鼻尖,两眼迷茫地看着她问:“我们认识?”
     “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你的高中同学丁叮啊!”
     丁叮这个名字终于让宁夕夏想起来她是谁了,只是这眼里的情绪也从疑惑变为恍然继而又归于疑惑,问:“你去整容了?”
     丁叮:“哎呀,这种事情就不要大声张扬了。”哇,原来她真的去整了容,怪不得一开始没认出她来,只是她以前不是还不错吗,怎么这么想不开要去动刀子。
     其实丁叮高中那会儿很胖,特别是脸,是班上出了名的小胖妞。所以即使她五官端正,但一堆肉挤在一起,就显得什么都是小小的,眼睛小小的,鼻子小小肉肉的,嘴巴也是小小的。当时没有同学愿意喜欢和她玩,除了宁夕夏,不过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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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宁夕夏的主人格经常回来,同学表面上不说,其实私底下还是会偷偷讨论,说她是神经病,也就丁叮那个时候站出来,全力支持她,仅仅只是因为宁夕夏之前对她说过一句——“生活是自己的,你又做不到让每个人都满意,所以不用太在乎别人的想法”。
     那个时候,是主人格出来活动。话是没错,就是当时表情有点凶。
     丁叮虽然因为自卑又加上害怕没有去表示过什么,但心里是十分感激的,所以每次看见别人在背后说她时,都会骂得特别不遗余力,就好像他们说的是她一样。
     丁叮请宁夕夏在自己对面坐下,和她叙起旧来,“最近过得不错吧?”
     宁夕夏道:“嗯,还行,马马虎虎吧。”
     丁叮:“……”
     “你呢?”
     “也还好,至少吃穿不愁。”
     “你高二后面好像就退学了吧?”
     看着面前的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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