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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甚咧?”
      “你们放开我的手.别扯那里,喂喂喂,我说那位女同志,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动脚。”
      “同志们各位女同志,能不能先退开,咱们好好说?”
      “同志,求求你们了,你们要反映什么意见.别抓!”
      一刚开始的时候,老梁还能左支右绌的抵挡一下下,同时他的嘴里还能打打官腔。
      但渐渐的,
      发展到后来,老梁就彻底抵挡不住了。
      而且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也变了腔调:“各位女同志不不不,各位妹子,各位大姐,你们是我的亲大姐成不?
      求求你们了,把手拿开好不好?”
      “住手行不?呜呜呜.我求求你们了,我给各位铁娘子跪下成不?求放过,放过我好不好?”
      这个老梁的声音,一刚开始吼得很响亮。
      但他一个人再怎么使劲的吼,老梁所说出来的内容,也不可能穿过200多张婆娘的嘴,抵达包围圈外面。
      因此不管是台上的、还是台下的人,就只能看见一群黑压压的娘们儿,把老梁围成三圈外三圈的。
      个个都在拼命的往中间挤,嘴里还一直说着些不正经的话。
      可谁也听不清楚这些娘们儿,她们具体在吼什么。
      正可谓人多嘴杂。
      一浪接一浪的吵嚷之声,汇聚成一**的杂乱声潮。
      里面有无数朵浪花,谁又分得清哪一朵,具体是什么样子?
      甚至就连距离这群女人最近的会议主持人钱明,此时他的耳朵里只觉得一阵嗡嗡嗡嗡,犹如无数蜜蜂炸了箱。
      好似几十个马蜂,同时被捅了窝。
      怎地一个乱字了得!
      “我们要吃饭!”
      “你这个没良心的!要不是十里铺生产队收留我们的话,我们早饿死咧!”
      年轻姑娘说话,还是更温柔一点:
      “我们分散开来,住在十里铺生产队社员家,关你这个丑八怪什么事?我们缺衣穿、缺粮吃的时候,没见你过来送温暖。
      人家罗旋家里面,收留了几位受灾的姑娘,又咋了?”
      而人群中那些婆娘,她们说话可就更没那么顾忌了。
      什么脏话、荤话都敢往外冒:
      “就是!罗旋哥是那号银?只怕我脱了个溜光,人家还看不上呢。”
      “你这叫驴,是不是觉得别人都跟你一样,见了个后背就想爬?”
      “打死这条驴!居然敢说罗旋哥有男女作风问题.它娘板子的,打死这头叫驴!”
      “男女作风问题,啊呸!来呀,今天也让这头驴,犯一下这个错误试试?
      求哒哒本事没有,心劲儿还挺大!咱们这么多女人,看看你这驴曰的,到底能干翻几个?”
      其中一个娘们儿,顺手在老梁要害处扯了一把:“啊呸!还几个?就他那短柄勺,也敢搅酸菜缸?一个坛子他都费劲!”
      还别说,
      这些娘们儿经历了家破人亡,生离死别的凄楚之痛,如今她们好不容易安顿下来了。
      此时这些婆姨们,挤着挤着,内心深处的那股火,便慢慢的开始烧的旺盛起来
      “哎呦!疼疼疼.”
      老梁被揪的狠了,一张脸拧成了苦瓜:“妹子.不不不,大姐,额滴个亲大姐哟!您轻点哎呦,又来?!”
      揪着老梁家伙那个婆娘,不知道是因为人多、她被挤得狠了。
      只见那婆娘一个比一个泼辣、满脸潮红红彤彤的直视着老梁。
      大有一副“来呀,看谁怕谁”的架势。
      这些婆娘,都是一些豁的出去的狠角色。。
      逮住老梁就是一顿推搡、拉扯。
      左三圈,右三圈。
      一会儿12:00整,一会儿
      事后,
      据已经在某疆,罗布泊南库姆塔格沙漠,将整个后半辈子都投入到植树造林、改造大沙漠生态环境事业的老梁回忆:
      当时这个婆娘,下手那才叫一个狠呐!
      见过石匠用锤子,砸花岗岩石没有?
      据老梁说,当时那个婆娘真就拿老梁的家伙,当二锤使唤。
      挥舞的幅度那,才叫一个大!
      “”的
      在沙漠里植树造林,日子极其凄凉、单调。
      在沙漠里除了风就是沙,要么就是沙,要么就是风。
      有些时候好不容易见到一只蜥蜴,老梁都恨不得扑上去叫一声:额滴个亲哥咧,你莫走!陪我说说话可好?
      反正有大把时间回想往事的老梁,仔细回忆过无数次:自己似乎和那个婆娘,以前都没打过照面。
      可当时那婆娘动手的时候,怎么老是给人一种,她多少带着一点个人恩怨的味道在里面?
      唉
      差点就尿了。
      200多号婆娘,把老梁直接挤成了压缩饼干。
      而在现场维持秩序的民兵们,畏畏缩缩想上去拉架吧,却又不敢。
      一来呢,老梁已经过气了,救他捞不到好评。
      二来呢,这些婆娘泼辣,民兵们看见这么多婆娘扎堆,头皮就发麻!
      别以为在这个时期,生产队里的那些婆娘个个都老实。
      其实塞北的这些娘们儿,她们喝起酒来不会亚于男人,甚至还更豪迈。
      哪怕就是和男人打架,人家也不会怯场。
      巴蜀妹子泼辣,那是一种带着柔性、带着理性的据理力争,多半属于是嘴皮子上的功夫。
      塞外蒙女的泼辣,那真是豪爽爷们气概那种做派:大碗喝酒,大块吃肉。
      说的好了一起睡,一言不合往死锤。
      猛女,她们的彪悍战力,可不是吹出来的。
      像有些什么工作组,工作队去了茫茫草原上。
      他们和这些娘们儿打交道的时候,都得非常注意方式方法。
      要不然的话.呵呵,最后缴械投降的,不一定还是谁呢。
      老梁也是个人才。
      他凭一己之力,就得罪了整个公社的工厂职工、生产队社员。
      在这个时期,最严重的罪行并不是因为工作失误,给公家的财产造成了重大损失。
      不是耍什么牛虻。
      也不是杀人越货那些。
      最招人恨的就是那种:已经彻底走到了群众的对立面,公然蔑视广大劳动群众。
      这是属于思想上的严重错误、是意识形态上出现了严重的扭曲。
      所以老梁在广播里那一番话,只要一说出来,注定他就死定了
      彻底没治那种。
      等到这些婆姨女子们闹腾够了,渐渐散去。
      众人好奇的伸长了脖子一看,人人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老梁瘫软在地,浑身上下衣衫褴褛,好像被狼群扒拉过一样。
      身上紫一块青一块,好似被无数头猪拱过。
      头发东一撮西一撮,犹如牛群啃过的麦田,长短不一、参差不齐。
      尤其是老梁的身下,一摊散发出阵阵异味的黄色液体,赫然在目。
      据在场的公社卫生院院长分析:这应该是“被动性肾上腺素应激反应造成的分泌旺盛,导致的小便偶发性失禁伴随少量尿血”。
      要想治愈这种毛病,癃清胶囊、血尿安胶囊必不可少。
      只可惜,
      这两种金贵的药品,不要说公社卫生院没有。
      甚至就连脂米县中心医院,也得向医疗药品供应站打报告,还不知道等到哪一天,才能把这些药调回来。
      而十里铺公社兽防站的老兽医,开方则更为简单直接:一针兽用连霉素打进去。
      如果还是控制不住炎症的话,割了就是了!
      求大点事儿
      这一场批评大会,

第755章 轻装上路[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