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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南荀,最后还有什么想说的吗?”黑暗的房间里,警察手里握着枪,黑洞洞的枪口直指着对面的男人。
傅南荀眼神空洞的摇摇头,原本俊朗刚毅的脸庞,早已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嘭”的一声枪响,血液像喷泉一般溅射开来,溅了南浅浅满脸。
血液瞬间染红了她的眼,她惊恐的瞪着地上满脸鲜血,瞳孔睁的老大的男人。
南浅浅的唇张张合合,然而此刻她像是个哑巴,嘴里只能发出呜呜声,什么也说不出来。想伸手去抓,却什么也抓不到。
‘叮铃铃,叮铃铃
“疼”
南浅浅头疼欲裂的睁开双眼,眼前似乎还残留着梦里看见的猩红血色。
她真的快郁闷死。
难不成是天天熬夜看小说,看得疯魔了。
现在的年轻人,钱没挣到几个,上班压力却超大。
没说别人,这年轻人说的就是她自己。做啥啥不行,干饭第一名的职场小白。
好不容易下班回到属于自己的小窝,那当然是想干啥就干啥啊!
她没啥吃喝嫖赌的大毛病。唯一爱好就是看小说,还是看小说。
毕竟生活太难,有时候能把自己带入甜甜的小说也是一件极其美妙的事。
比如天天美梦不断,不是被高冷总裁扑,就是反扑奶唧唧的小狼狗。
不是吊带白莲花,就是狂虐绿茶婊……
可最近她焉了,老是梦见一个男人被暴了脑袋,鲜血溅的她满眼。
梦里还老是出现一个女人,叫南浅浅。那死的一个凄惨。
狗血的是那个女人和她同名同姓,弄的她一天自动带入角色,都变得神经兮兮的。
这可咋整啊!都憋着一个星期不敢刷书了,这怎么还没完没了了。
看了那么多,她又是抛书脑,没多久就会忘记前面看了些什么。
她至今都没想起这是哪个作者大大的神作。要是能记起,她南浅浅发誓,一定绕道走。
这其实也不怪她记不住,要怪就怪书里的男人个个娇美似花,女人嘛。很正常的。
她南浅浅只是犯了一个全天下所有女人都会犯的错而已。
她没管住自己的心,忍不住见一个爱一个。有了新欢,自然会忘了旧爱。
“打工人,打工魂,打工能变人上人。南浅浅,奥利给。”
不管生活再难,也不要忘记灌自己点鸡汤。
南浅浅说完便想像鲤鱼打挺般一跃而起。
可是,还没等她跃起来,人就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浅浅,你快醒醒啊!你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你叫娘咋活啊,你说你这丫头,咋就这么想不开啊。”
“你就消停点吧,你这嚷嚷个没完没了的,别说浅浅不醒来,我这条老命也快被你嚷没喽。”
“死鬼,你咋说话的,这还是你亲闺女吗,我的浅浅咋就有你这么个狠心的爸,我苦命的闺女啊。”
“你,你说你这老婆子咋就这么不讲理,我不是她亲爹我能是谁。”
“你爱谁谁谁,你看看哪个亲爹能把自家宝贝闺女往火坑里推的。”
“……”
“人家爸妈帮了你,你要报恩,你就自个去啊,拿钱拿粮啥都行,可为啥非得让我闺女嫁过去,你知道傅南荀这次退伍回来是伤瘸了腿吗?怎么能把闺女嫁给这种人。”
“哪种人?人家南荀根正苗红,腿瘸了那也是保家卫国立功献策的好汉,你这老婆子,啥也不懂别瞎说。”
“我……反正我不管,你要是非要让我闺女嫁,我闺女活不成,我也不活了。”
“你……就是你一天天惯着她,才会让她无法无天,现在倒还怪起我来了。”
“怪你怎么了,就……”
“别吵了。”南浅浅此刻脑子昏昏沉沉,她醒了有一会了,可这两人越吵越起劲,扰的她头疼欲裂。
她还以为她这又是做梦了。
“浅浅啊,你终于醒了,你快吓死娘了”
李翠花眼眶湿润,见着人要起身,赶忙上去阻止。
“起来干啥,你这刚醒,身子还没好利索了,赶紧躺着,娘去给你兑碗糖水。”
“对,听你娘的,好好躺着,有啥事等好了再说。”
看着自家闺女苍白的脸,到嘴边的斥责也咽了回去,无声的叹了口气。
南浅浅却一脸懵的四下打量着,映入眼帘的是一间低矮破旧的土坯房,墙壁上贴着各种各样的补丁与裂缝,墙角放了一张缺了角的木桌,上面还放着一个搪瓷杯。自己则是躺在了一张硬板床上。床尾还放了个木箱子。
这是啥情况?
自己这是在哪啊?
这破败的样子电视剧也不敢这么演啊!
咳,至少她是没见过的。
南浅浅心中有些恐慌,忽地,头剧烈的疼痛起来,一段段不属于她的记忆如洪水般涌入脑海。
当所有记忆贯穿大脑,南浅浅蓦地睁大双眼,手摸着包扎着的脑袋。
她这是穿书了?
答案自然是肯定的。
她现在这副身体也叫南浅浅,十八岁,是这积善村村支书家的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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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拐求,穿书勒[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