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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前从鬼师父那处要来的,现在又用到你身上了……拿去,记得好好治……”
      她把小药瓶奉上。
      “遵命,我的王妃。”
      他接过,嘴里温情地改了称呼。
      她不觉瞪他,娇娇地纠正道:“不许乱叫,我还没答应呢!”
      “是。那我回了。”
      他站了起来。
      她一拦:“外头雨这么大,你怎么回?”
      “没关系。”
      “你故意想让我担心是不是?你的身体要是搞坏了,你觉得我还会嫁给你吗?”她反威胁过去。
      “好,我住下,但你暂时不走,和我说会儿话……我想听你说说前世发生的事,还有那些年,你在江湖上发生的趣事……”
      他温温柔柔地请求着:“可好?”
      都是烛光惹得罪,这一刻的他,竟是如此的温存,配着那好听的嗓音,轻易能蛊惑人心。
      她睇着看,心神荡漾的,咬了咬唇,却还是断然拒绝了:“不说。男女之间,就得保持一点神秘感,新鲜感,要是你对我了解得透透地,将来我一定会被你拿捏的死死的。行了,你还是早点睡吧……”
      她伸手摸摸他的头,声音变得低柔了:“我们来日方长。”
      “好吧,那就来日方长!”
      他没再勉强。
      未来,他们有一辈子的时间去了解对方。
      就是啊,他真的挺不舍她离开的,但住一起,又是极不合适的……
      转身,她要走。
      他想送一送,才走一步,忽喉口一甜,头一晕,突然口吐鲜血,噗通就倒在了地上。
      沐云姜听到声音,转头时正好看到他倒下去,头撞到了桌沿还弹了两下,本来还满面娇羞的她,下一刻面色赫然大变,忙扑上去,大叫起来:
      “萧祁御,你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
      萧祁御无力地望着她,想说:“你别急,我没事……”可是,他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沐云姜立刻又给他看脉,却赫然发现,他体内断肠丹的毒加重了,可是在之前,他还好好的呀,怎么突然之间,他就这样了呢?
      ….是催枯草,诱发剧毒发作,直接可以折其十年寿命,可问题是,她这里哪来的催枯草啊?
      重点,就在刚刚,她曾给他探过脉的,那脉象很稳的。
      “来人,快来人!”
      她惊呼着,声音跟着发颤起来。
      素月马上闯了进来,见到眼前这情况,面色赫然一变,“这是怎么了?”
      “帮我把人扶上床,快!”
      崇八也跟了进来,“我来。”
      他把人扶上了床。
      沐云姜忙道:“快,崇八,你帮我把他的衣服给脱了,我要给他针灸;素月,你去把鬼师父给的那株千年灵芝取来……快……马上。”
      “哎,好的。”
      素月马上去了。
      崇八帮萧祁御把外衣给脱了,然后把火盆搬过来。
      沐云姜发现他的体温有点低,忙又道:“快,再生两个火盆,必须保证萧祁御的体温不流失,必须暖和的能让人流出汗来,毒才能随着汗水蒸发出来。那催枯草遇热毒性就会减弱……”
      “是,可殿下怎么就中了催枯草的毒?”
      崇八发出一个疑问。
      这也正是沐云姜心头弄不明白的问题,刚刚自己给他抹了药,除此之外,他好像根本没碰其他东西。
      所以,摧枯草是被加进了刚刚她抹的药膏里了?
      她第一时间从他的衣袖里取出来了药膏,闻了闻,气得不打一处来,没错,这药膏里竟不知何时被渗入了摧枯草。
      这药膏,一直被她带在身上,除了午后,孟疆受了伤,他借去抹了抹,所以,这里的摧枯草是他放的。
      他此行的目地居然是萧祁御——但是,他是怎知道她与萧祁御关系极好的。还知道这药可以触发他体内的断魂丹?
      她心里乱糟糟的,可眼下,她根本没办法捋思绪,而不得不凝神静气,为其针灸。
      好在,鬼师父给的灵芝果有奇效,在喂他含入舌下,再拔了几遍毒后,那摧枯草的毒性算是被解了。
      只是,摧枯草对他身体的伤害却不是因为解了毒就完全没事了。五脏六俯都有受到损伤,这得慢慢加以调养。
      而这一切,全是她的错。
      他这么信任自己,自己竟然害她受到了这样重的伤害,面对死气沉沉的的萧祁御,她心里要愧疚死了……
      最最让人愤怒的是:孟疆竟敢如此害她?
      这个人,真的是太太太辜负她的信任了。
      *
      清晨。
      萧祁御醒了,觉得自己虚得很,就好像是九死一生才活回来了一般,浑身上下似乎是动弹不得了。
      他费了好大的劲儿,才转过头,看到床边边上,沐云姜睡着了。
      “醒了?感觉如何?”
      她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忽然就惊醒了,对上他视线时温温一笑。
      “我怎么了?”
      “你中了毒,那味毒,加重了断肠丹的毒性。毒被夹带进了鬼医生的药膏里,那毒,应是孟疆放的。”
      她郁闷极了,简撞说了说他中毒的委原,满口歉然道:
      “对不起,全是我的过错。是我一不小心害了你。是我信他过头了。没防着他竟是冲你来的。”
      “这怎么能怪你?”他吃力地伸手抚了抚她的青丝:“毒现在解了吗?”
      “解是解了,但你的元气大伤,短时间内不宜动武,动真气,也不能上战场,这全是我的过错……”
      她无法不自责。
      “没事,正好,我可以借这个机会好好养一养身体……不过,那个孟疆居心叵测,敢伤皇族,现在是不是可以寻个理由将他定罪了……我一想到,你现在与他有婚约就来气,你还和他亲亲我我来了……”
      这人,都动弹不得了,居然还惦着这么一点小事。
      她伸出手,轻轻抚他的脸,无奈地一笑:“萧祁御,在这件事上,你真是挺憨憨的……”
      “我……怎么憨了?”
      活了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用“憨”字来形容他。
      他真的很稀奇,这是“憨”字是怎么套到他头上的?
      本章四千字,明天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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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这是心疼我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