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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不远处的城隍庙墙脚下,蜷缩着一个瘦小的身影。
      他身上衣衫褴褛,有一道道血痕。
      头发乱蓬蓬的,遮住了大半张面容,但沈清辞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来。
      正是消失几天的流苏!
      看到他的一瞬间,沈清辞心都要跳出了嗓子眼儿。
      “小姐!”
      秋娘发现了沈清辞的异样,下意识顺着沈清辞的目光看了过去,只一眼,就惊呼出声:“流苏!”
      惊讶之后,沈清辞一个箭步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快步走了过去。
      那群孩子正围着流苏指指点点。
      而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有胆子大的孩子甚至还捡起了石头,往他头上砸,想试试他是否还活着。
      沈清辞匆忙赶过去的时候,那些孩子才一溜烟的跑了。
      “流苏?”
      看到他这一身刀伤、剑痕,沈清辞实在不敢想他到底经历了什么,明明她去相国寺之前都还好好的。
      “流苏!”
      沈清辞连叫了几声,他都没有反应。
      秋娘也已经跑到了跟前,她迅速蹲下身子,抬手搭在流苏的脉上。
      “怎么样?”
      就等待的这会儿功夫,沈清辞感觉分外煎熬。
      秋娘皱眉,有些不安道:“他受了很重的内伤,须得马上找大夫。”
      沈清辞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两人一起将流苏扶到了马车上,直接去了回春堂,找了最好的赵大夫,给他处理了伤口,又拿了药,等回到偏院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
      沈清辞和秋娘一起把流苏安顿好了,才发现春芽不在。
      起初,她以为春芽是去大厨房那边拿食材还没回来,也没在意。
      直到周氏身边的大丫鬟碧荷过来请她去前厅,沈清辞才感觉不对劲。
      她还没垮进院子,远远就看到两个婆子架着春芽,将人拖进了前厅。
      只一眼,沈清辞就发现春芽不仅挨了板子,两边脸颊还又红又肿,一双眼睛更是肿成了桃子。
      沈清辞的眸子,一瞬间就冷了下来。
      待她提步走进厅堂,才发现不仅周氏,沈家老太爷沈正朗,沈望祁,周氏都在。
      就连沈清晚和沈辉耀两姐弟也在。
      沈清辞一进门,所有的目光都在那一瞬间落在了她的身上。
      端着茶的沈正朗冷着一张脸,眉宇间还带着铁青色,显然还在气头上。
      沈望祁端着跟沈正朗如出一辙的表情。
      倒是一旁的周氏面含担忧,不住的给沈清辞使眼色。
      至于沈清晚和沈辉耀姐弟俩,皆是一脸幸灾乐祸。
      沈清辞才进门,就听沈正朗冷呵一声:“你还有脸回来?”
      沈清辞不卑不亢的走了进去,抬眸对生盛怒的沈正朗:“祖父这是何意?”
      沈正朗重重摔下茶盏,一掌将一沓银票拍在案几上,沉声道:“你来说说看,这都是从哪里来的!”
      见状,沈清辞目光愈冷。
      那些银票都是她阿爹给她的,不知怎地,被他们给搜出来了。
      沈清辞望了一眼,只是几张银票,那些田契地契不在,她暗自松了口气。
      面上,她冷淡开口:“永安伯所赠。”
      此言一出,沈正朗尚未开口,站在他身后的沈辉耀已经忍不住阴阳怪气道:“永安伯府是钱多得没地方花了吗?这可不是几两银子的事儿。”
      沈清辞淡淡一笑:“之前我无意中救下的秋娘,正是那位姜大人爱女的武夫子,姜大人因此赠我重金以谢之,我何错之有?”
      说完,沈清辞扫了一眼周氏:“此事母亲也知道,姜大人还曾亲自登门道谢,只不过,这些银子被我收下了,并未知会母亲,你们若是不信,过几日姜大人回京,一问便知。”
      被沈清辞点了的周氏上前一步,“父亲,是有这么一回事,那秋娘现在还在府中。”
      至此,沈正朗的脸色才稍稍舒缓过来,但他的声音依然冷冽:“即便如此,这么多银子你也不该私下收着。”
      沈清辞冷冷一笑:“那依祖父的意思,这银子就该充到库房,补贴家用,是吗?”
      沈正朗紧紧的盯着沈清辞,“自然。”
      “你是沈家的人,沈家养你,护你,只这一点银子,没想到你还要私藏了去!”
      听到这话,沈清辞差点儿被气笑了。
      她迎向沈正朗的目光,半点儿不让:“这既是姜大人给的谢礼,亦是给秋娘看病、照顾秋娘的钱,本就不沈家的,为何要归到沈家库房?”
      “祖父一生清廉,总不会是看上了秋娘这点儿傍身银子吧!”
      沈清辞这话说得半点儿不客气。
      沈正朗在家中说一不二惯了,何曾被人这般顶

109家法[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