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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少得醒过来。
      再不醒,怕是要成植物人了。
      到了城门口,喜乐、和婶果然在那等着。
      骡车停下,蒲月掀开帘子,想喊两人进骡车,喜乐小声道,
      “姑娘,我可以去一下茅房吗?”
      “去吧!刚才怎么不去呢?”
      喜乐低着头,嗫嚅着说:“我,我怕主子误会我想逃走。”
      蒲月心中好笑,他们回去拉人一趟,也耽误了不少工夫。
      喜乐没有方便,倒是她来了,喜乐才说要去茅房。
      还真是个老实孩子。
      蒲月做人还是有准则的,凡老实人,她都不会欺负。
      只有面对偷奸耍滑之辈时,她才会与他斤斤计较。
      蒲月呼出一口气,“和婶,你陪她去,我们在这里等!”
      毕竟大半夜的,要是走丢或是遇上拐子就惨了,两个人去也好有个照应。
      再说了,万一喜乐被拐走,她的钱也亏了不是?
      喜乐立即点头,把包袱放在骡车驭位上,拉着和婶去茅房。
      毕竟这个地儿人来人往,鱼龙混杂,姑娘一个人,还带着一个伤患,必须有人陪同才行。
      喜乐、和婶很快回来,先后上了骡车。
      按照蒲月的吩咐,他们今天晚上不住客栈,连夜赶路。
      喜乐随着马车的颠簸已经睡着了,蒲月却没有睡,他看着祁钰,越发觉得不可思议。
      本来是个半死不活的,这些天舟车劳顿,他的身子却愣生生地有了转好迹象。
      难不成真是哪那些药起了作用?
      不,确切地说,好像是在她梦到那口泉眼之后,发生了这些变化。
      更奇怪的是,每次蒲月触摸蒲大,他紧皱的眉头都会舒展开来。
      “啪——”
    

第18章 锦衣卫[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