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记录

设置 ×

  • 阅读主题
  • 字体大小A-默认A+
  • 字体颜色
    “救……”秦瘤子刚伸起一只手,就被死死地摁了下去。接着胳膊要护头,免得被打傻了,求救声也逐渐成为卑微地祈求声:“别打了别打了,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末了,萧家最富正义感也是年龄最小的玲姐儿,也补了一脚,才随着萧家大部队浩浩荡荡地离开。
      ……
      唐臧月招的女娃娃里,没一个识字的,所以她一开始想教的药理知识被打乱,得从识字开始教起。她是真嫌麻烦,所以请了童生来教学。
      边关落后,秀才是百里挑一,童生也不多。只一人家境最为贫寒,且年轻时名声不太好,老了不多大受待见,唐臧月图人家便宜,包了顿饭便能解决,再有女娃娃只需识字,无需之乎者也或是考进士,所以童生接受也良好,二人一拍结合。
      童生教女娃娃们学几日识字,见萧家的孩子更有基础,且脑子更为灵活,便自主出题,时不时考考这些萧家子嗣,日子还算和谐。
      这时,看到一众萧家长工归来,最前面的是迈着六亲不认步伐的玲姐儿,学棚的女学子们频频望去,却不敢轻举妄动。她们知晓能坐在学棚里的机会不易,再有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即便好奇心重,理智也压制住她们的肩头,不让她们放飞自我。
      叫童生以及旁听的唐臧月看得叫一个——满意和心疼。
      唐臧月起身做主:“行了,玩会儿没事,去吧。”
      天大地大,唐大夫的话语最大。
      她们抛下手中的宣纸,一窝蜂往玲姐儿跟前凑,七嘴八舌的。
      “玲儿你去哪儿了?”
      “是啊,叔叔们和你干嘛去了?”
      玲姐儿哼唧唧地挺起小胸脯,道:“我们除暴安良去啦!”
      ……
      童生不是很赞同地看向唐臧月:“这才上多久课?”
      唐臧月从善如流,“大约有一炷香的时间。”
      童生:“……”我那是在正经问上课时长吗?
      学棚结束一天的教学,孩子们背着打满补丁的挎包回去时,唐臧月也迎来今日第三位病人。
      是熟人,秦瘤子。
      这人也是神奇,将一张脸全数围起来,只余下一双眼睛和一对鼻孔出气。
      走路左顾右盼,做贼心虚的模样,想让人忽视都难。
      问题来了。
      他把自己围这么严实,唐臧月是怎么认出来的呢?
      是秦瘤子声音。
      张口就是欠收拾的公鸭子嗓,“我来买点药。”
      “什么药?”唐臧月明知故问。
      “就是……能治不小心摔倒,擦伤的药。”
      还挺死鸭子嘴硬。
      唐臧月掀了下眼皮,“我做的药不能乱用,得分病患受伤程度来卖。是你摔倒还是你朋友?”
      “我朋友我朋友。”
      “那叫你朋友来买药,顺带,我得看看伤势,才能对症卖药。”
      “你胡诌!以前他们买药膏怎么没这说法!”秦瘤子狗急了跳墙。
      “以前没有啊……”唐臧月故作沉思,旋即浅笑:“那现在有了。”
      一旁的薛映雪和萧钟然偷偷竖起大拇指。
      唐臧月看诊时,这俩孩子必然在。他们俩医术进步也是最大的。
      秦瘤子自认是村里最无赖,最没理

第174章 采蜜[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