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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二章 只能怪你太沉不住气[2/2页]

疯批摄政王在我坟前白了头 呦呦鹿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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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只要想想,那些钝痛似乎都还刻在是浑身上下的骨头都断了一遍。
      偏偏又没死。
      原本他求生意志全无,后来是季时宴从西北经过的时候去看了一眼。
      确实已经快没有人样了,只剩进气没有出气。
      但是徐白死了已经惹得卿酒酒伤心成那样,季时宴不想卿酒酒更伤心。
      因此他在谢时的病床边说:“酒酒在孟九安手里,你的仇还没报,难道不想看看孟九安最后的下场吗?”
      谢时昏死在那,也不知道究竟听到没有,只是睫毛轻颤了两下。
      “他说,他与孟九安从一座荒岛逃出来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宋旬原来不是宋旬。”
      季时宴坐在桌旁,倒了一杯茶,冷笑:“猜到了,孟九安骗过了所有人,谢时就更不用说。”
      “后来觉得奇怪,是‘宋旬一直在与别人联络,他原本以为是他们本家山庄,但是‘宋旬很多时候都避开了他。”
      再怎么机密的事情,一个镖局的事情也不可能机密到连他都不让看。
      更何况他们刚刚一起历经生死。
      谢时留了心眼,也终于在某一天,截获了一只飞鸽。
      那是一封密报,描述的是上阳皇宫现状,还有描述泗阳城疫病牵扯的奏报
      那抬头是:殿下。
      一瞬间谢时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从头凉到脚。
      他想起从离开荒岛后‘宋旬的种种怪异,想到他可能是谁,那种对于自己的怀疑就越发冰冷刻骨。
      偏偏他还动了情——
      偏偏那还是有着父母血仇的人。
      但是谢时没有当下轻举妄动,而是继续观察。
      可是‘宋旬却更像是急不可耐地拆开自己的面具一样,他问谢时:“你是不是看了我的信?”
      谢时望着面前的男人,觉得他真是果断到冷情。
      “是的话呢?孟、九、安。”
      ‘宋旬卸掉了来自宋旬的儒雅,他一反常态,端出个笑容,那笑容邪气到令人遍体生寒:“是的话,就只能怪你太沉不住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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