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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该笑吗?
      对啊,我前世可真是糊涂了,我单单想到等楚良减刑出狱,怎么就没想到清算一下把他养成这样的父母呢?
      她这念头刚起,立刻摇了摇头。
      不对不对,哪来的什么楚良,楚良和那所谓的新闻播报,全都是天尊想要干扰我的思维而虚构出来的事情。
      虽然我因为心脏病穿越了,但妈可还好好活着呢。
      她将这突然产生的小小杂念从心中驱散,欣欣然望向了躺在碎木堆里的老翁。
      林溪雪本想把这老翁老妪一并结果,不过一想到,若是这老翁也死了,那这美妇的证言可就成了孤证了,官家未必会相信。
      不如留着这老翁,做个人证也是好的。
      “老人家,现在可以去报官啦。”她轻柔地托起老翁的手掌。
      “官家问起,是谁杀了你的儿子和妻子,你要如何回答呢?”
      她的语气轻柔得像是在引导幼儿园的小朋友回答问题,但不知怎的,却透着说不出的彻骨寒意。
      “妖怪,是妖怪,是恶鬼!”
      “没错,那么这只妖怪长什么样子呢?”
      “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女......呃啊啊啊啊啊啊!”
      未等他说完,林溪雪便“咔吧”一声掰折了他的食指。
      “老人家,再想想,这妖怪长什么样?你还有九次机会哦!”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是全身黑毛的怪物,我看不清长相!”
      “嗯,不错,现在你们两个可以去报官啦,不过你最好不要乱说,毕竟官家未必能一辈子护你周全。”
      林溪雪甩开老翁的手,望了望门口傻站着的美妇。
      她本想再问美妇几个问题,但想想又觉得已经知道答案的问题,即便问了也显得无趣。
      在笼子里关得久了,便会觉得笼子便是整个世界,她是没有勇气去接触,甚至去想象外面的世界的。
      她只是摇了摇头,有些同情地望了美妇金鱼似的右眼。
      她遁入院外的黑暗中,微微绕了些远路,这才潜回先前藏匿的小院。
      她并未打算逃跑,毕竟她相信这老翁和美妇,经过刚刚的警告之后,绝对不敢乱说话。
      况且,即便他们真的乱说话了,自己有神识加持,避开官兵巡查实在是如探囊取物般简单。
      当然,林溪雪自然还是做好了随时跑路的准备。
      她从库房内腾出一个铁箍木箱,将墙里的银子都抹除了印记,整齐地码放在箱子内,如果官兵真开始大范围搜查,自己直接带着箱子跑路便是。
      带着箱子回到卧房内,林溪雪再次查探白晴的状态,发现她恢复的已是越来越好。
      体温完全正常,呼吸也平稳了不少,只怕不日便可苏醒。
      她翘起二郎腿,坐在木箱上,想到屁股下面满满当当的银子,又揪起身上沾满了血渍的麻布衫。
      嗯......也的确该为自己置办件新衣裳了。
      她正如此想着,却听到街道之上突兀的鸣锣几声,随即便是一段刺耳的唢呐旋律奏响。
      林溪雪不由得纳闷,谁家这是有病不成,大半夜的敲锣打鼓的......

第四十章 人证[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