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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教训[1/2页]

慕河山 虾蟹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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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三在齐峦予被弯刀鬼和花凤制服后,做了一件最近心心念念的事,便是一脚将这蠢人踹了出去。
      今次连白言都没了想要挤兑她的意思,一双眼阴沉着,毕竟齐峦予是真的动了杀机,他那一箭,如是能够,他并不介意要了齐峦予的命。
      “够了。”
      倒是花凤,自始至终那神情都有些凝重,看着叶三泄愤似的居然没叫好。
      “到底出了什么事,这蠢货要杀我?”叶三也意识到事情可能比自己能猜测到的更严重。
      “昨晚上的其中一户人家,死了人。”花凤将之前叶三手中的那张踩点的图递了过去,指着一个位置道,“这户,那年轻人今早被发现死在了屋子里。”
      叶三对方位不敏感,她看了一眼,并没能对应上,却还是齐峦予在一旁捂着嘴,和着血水激动的不行。
      “是你耽搁了时间的那户。”白言扯了那图纸,一眼就认了出来。
      叶三也应他的话记起了过往,可事情怎么会这么巧呢……
      “是他……”
      “你们昨晚发生了什么?那人有问题?”花凤走过去将被绑在那的齐峦予堵死了嘴。
      “昨晚上,那人未睡下,我怕耽搁事情,便将人直接迷晕了。”叶三可还记得那人的样子。
      “他很……他的样子似乎很是焦灼,非是恐惧,倒像是期待,他坐在方桌前,左腿还在不停的抖动,右手放在了桌上,可以看得出他一直在控制自己的手不去制造什么动静,他身上的衣衫应该就是他白日穿的,没有换下去,我想……他原本的计划中,就没有睡下的意思。”
      那年轻人的样子如活在了叶三口中一般,叫看到事发现场的花凤莫名生寒。
      一个是活的,一个是死的。
      遂只听得花凤幽幽开口。
      “似乎今晨天还未亮,他的家人发现了他,我等出门察看时,见到有人聚集,便凑了上去。”
      她说到这儿,便盯去了叶三的眼,一字一句的,将死亡的现场描绘。
      “他倒在桌上,应该是有人动了尸体,可尸体停留的时间过长,已经有了尸僵,他的姿势不能改变,是一手垫在头下,倒去桌上熟睡的模样,他的神情很安详,似乎真的睡熟后死去。”
      这近乎极端的两个场景对撞,叶三的脑海中不由得闪现着昨晚的情形,甚至开始演绎着她走之后的重重情形。
      她不由得皱紧了眉,似乎有很多事情是她想不透的。
      她也确实想不透。
      人……会是因肌香而亡么?
      “……医史有记,独山患有对百草如毒,不得以百毒试之……”叶三喃喃道。
      医史游记中这个故事,说的是曾有病患对常用药草如毒一般,因人而异。
      “叶三姑娘说的很有道理。”鹿争鸣终于开了口,“记得前朝武纪年有帝屠百医,便是因着无人能救下一位小公主,后来才知,那公主对那御宴的一道鱼情有独钟,而这鱼中调味去腥的草叶,于这位小公主有忌。”
      气氛一时在鹿争鸣的话中进入了死寂,尤以叶三。
      似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她的身上。
      该愧疚么,该忏悔么,该……以死谢罪么?
      人都是自私的,叶三开解着自己,她早已罪孽深重。
      然今次又不同,这个人无辜到只是一个被选中的、倒霉的路人。
      “无不无辜,还有待定。”白言忽然开口,叶三便顺势看去。
      她的神情像是看到了施救者,连她自己都未知。
      “瞧我作甚。”白言淡漠看去,他的神情漠视所有,即便叶三,也只是一条可笑自卑的命罢了。
      他只是在陈述,用他最理智的思考。
      “谁告诉你们他就是死于肌香?”白言说罢,眼神扫视而去,最终落在了鹿争鸣的身上,“有人说么?”
      “没有……”花凤闻言,倒是心中的那口闷气似乎散了,她挑挑眉,得意溢于言表,“是啊,谁说那人就是死在肌香之下,查都未查,倒是先要谢罪去了。”
      她将叶三拉到了眼前,专注的眼神似乎给予了叶三以力量。
      “查清楚,查的清清楚楚,才能走的坦坦荡荡,我花凤杀人不说无数,可也计数不得,这条命,该是我们的,我们便担,不该我们的……”
      花凤未再说下去,但她记仇的心眼儿小到人尽皆知,叶三只能说,如是今次查出有人构陷,花凤绝不会善罢甘休……
      然眼下最过头疼的,其实是那齐峦予,只现下叶三没那个心思找他的麻烦,可总要解决。
      “怎么解决?”叶三听得花凤说到‘解决二字,便以为是要灭口。
      可很显然花凤面上的意思并非如此。
      “把他嘴解开。”花凤吩咐道。
      叶三依言而去,却收获了齐峦予似乎要吃了她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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