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作甚?你既收了诊金理当将病治好,既然医术不精无法给人治好,也自当给个说法,这种遇到事就拍屁股走人的做法,挺给医者丢脸的!”
沈郎中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指着谢晚凝的鼻子道:“哪里来的臭毛丫头,轮得到你来教训老夫!”
而此刻凤婶儿也追了出来,她还是抱着一丝希望,走到沈郎中身边低声下气地央求。
王芝芝跟在凤婶儿身后,除了抹眼泪什么忙都帮不上。
沈郎中正在起头上,面对凤婶儿的死缠烂打,他也没了好脸色:“你这人是怎么回事?我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他这病根本就不是寻常的外伤,我帮他延缓毒性发作已经不容易了,要彻底治好只能去镇上医馆!”
“嗤!”谢晚凝嘲讽一笑,走过去拉住凤婶儿:“婶子你求他也没用,他现在把病越治越严重,巴不得当甩手掌柜呢!”
“臭丫头,老夫一把年纪还要叫你侮辱,你给我说清楚,怎么叫我越治越严重了,哦我知道了,那天你这丫头坑蒙拐骗被我坏了好事,于是怀恨在心!你一个半点医术都不懂的臭丫头,竟敢来指责我,岂有此理!”
“谁说我不懂了?要不是你横插一脚,铁柱叔的腿我早就治好了!”谢晚凝平静地开口。
沈郎中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放声大笑:“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也敢说出这么狂妄的话,你要是有这个本事,我把名字倒过来写!”
王芝芝见了谢晚凝也是一秒就变成了战斗机,她也跟着凑过来道:“谢大丫,你个没脸没皮地怎么又来我家,赶紧走,我家不欢迎你!”
“芝芝!你给我住口!”凤婶儿低声呵斥,无奈地摇头:“凝丫头,你别说了,不要得罪沈郎中,你铁柱叔现在就剩下这点希望了!”
谢晚凝没有回答凤婶儿的话,而是看向沈郎中:“如果我没有猜错,铁柱叔现在腿上应该已经溃烂入骨,你错过了最佳治疗时机,想必你是开始一味使用药粉强行愈合,而没有刮出脓毒,排脓化血导致的,这种情况再耽搁下去,别说是腿了,铁柱叔命保不保得住都难说!”
沈郎中身子一僵,她如何得知?
而凤婶儿整个人都怔住了,因为全被谢晚凝说对了,这几天都是她在给当家的清理伤口,根本没有别人靠近过。
所以伤口情况她是最清楚的,谢晚凝没有见过伤口,却能说的这么准,凤婶儿神色激动道:“凝丫头,那,你铁柱叔还有的治吗?”
“娘,你又听谢大丫在这儿瞎说,我看她又想来骗咱家的钱了!”王芝芝语气鄙夷。
谢晚凝突然感觉有点悲凉,是为王铁柱和凤婶儿感觉悲凉,他们二人温和敦厚,老实本分。
与人相处也从不说一句难听话。
怎么偏偏就生了王芝芝这么个尖酸刻薄的货,而且谢晚凝怎么看都觉得王芝芝行为举止,还有长相,没有一样是像王铁柱和凤婶儿的。
虽说她像帮王铁柱治病,但她也不是圣人啊,遇到这种搅屎棍,她也是有自己的骄傲的。
第22章 天大的笑话[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