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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副方子给辰风让他去抓药。
      晚上,筋疲力竭的梁展言还没用晚膳便被人推着沐浴,浴桶里水色呈黑,跑着杂七杂八的中药,一股药味呛的梁展言忍不住干呕起来,同袖子捂住抠鼻推到二丈远,表情狰狞:“戚少容,你越来越胆大了,不至于这么药死我吧!”
      戚少容加完下完最后一味药,转头看见他这幅战战兢兢的药:“拜托,大哥,你是天资不错,但荒废时间太久,骨骼都闭合得差不多了,真以为练了这半个多月就能超凡脱俗啊!除了几味让辰风买的葡萄药材,剩下的都是老子飞花阁的珍品给你活络静脉,给我滚过来!”
      她喝了一声,梁展言无辜的眨眨眼,认命般走过去,刚到浴桶边药味更浓,戚少容拉过旁边的臣风,嘱咐道:“一会不管他喊疼还是如何都给我按死他,别让他出来,一盏茶之后让他喝了那边的药酒。”
      辰风点点头,如今他们院里少夫人说了算,尽管他有几分怵梁展言,但有少夫人撑腰心里的惧意也消散了不少。
      梁展言不屑一笑,“一个药浴,说的这么玄乎!”
      戚少容路过他,睨了眼露出个自求多福的表情,伸手在他肩膀拍了拍才出门。
      院里,点起了烛火,月亮在半空挂着,月光透过屋外的梧桐散落下来照在院子里亮堂了不少,戚少容刚坐下就听净室传来梁展眼凄惨的叫声。
      “啊!”声音大的惊奇树上的乌鸦扑闪着翅膀离开,戚少容眨眨眼,拿了剥好的橘子往嘴里送去。
      他内力不够,抵不住这些药的灼热感,练了一天,全身筋脉打开,第一次药浴必会感觉浑身皮肤如同烈阳灼烤着皮肤般,浑身皮肤像是要被揭下来,接着便是内服五脏的同意,好似削骨一般。
      戚少容想着摇摇头,为了不让他烦忧两日后的试炼,这点疼必是要受的。
      “啊啊啊!戚少容,你这毒妇!”
      他声音越来越大,一边不忘提起戚少容这个“罪魁祸首”,戚少容干脆拿了两团棉花塞到耳朵里,杜绝这糟乱的声音。
      屋里,梁展言疯狂的扑腾着想要起来,辰风干脆直接抱着他脖子逼迫他待在水里,梁展言手脚拍打,惊起一片片水花,不一会辰风身上也湿了个遍。
      挣扎过后,梁展言慢慢没了力气,第二道疼意来了,骨头如被人狠狠踢断一般,只觉浑身如同新组织了一遍,梁展言扒着浴桶边,额头布满水珠,分不清是汗水还是药水,辰风端来药酒让梁展言喝下。
      一个时辰之后,屋里没了声响,戚少容拿掉耳朵里的棉花,起身排掉落在身上的瓜子皮,对采月吩咐道:“告诉厨房,可以开饭了。”
      采月颔首退下,戚少容回到屋里时,梁展言已经换了套中衣静静躺在床上,眼睛禁闭,眉头始终凝着。
      戚少容坐在榻边,伸手去探他额头被人抓住手,躺着的人依旧闭着眼,幽幽道:“别试了,没死呢!”
      戚少容嗤笑一声,清清嗓子:“没死就起来,晚饭还没吃呢,明天还要继续!”
      捏戚少容胳膊的手明显一顿,梁展言猛然睁开眼,绝望道:“还来?”

第24章 痛苦的药浴[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