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问吗?自是那恶女戚少容和那个不成器的司风堂少主!”对面的老者接过话,一身狐裘,眼罩遮住一只眼,扶着自己的胡子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众人一愣,互相看了几眼低声讨论起来。
那女人笑容一僵,旁边的男人先开了口,“这戚少容不是去了司风堂,梁展言也将她娶进了门,我们的计划不是顺利进行着吗?
白衣女人嗤笑一声,伸手扶着自己的发髻,面上厌嫌至极:“土老帽,你这是山里待久了消息都闭塞了?不知道赤仙门的林老头上赶着将自己姑娘要送进司风堂?”
男人被她叫了外好,面上愠怒,猛的站起身,但奈何站起身也没高到哪里去,没有半点威慑,愤怒至极指着女人:梅三娘,你这女人老是跟我过不去做什么?我是土老冒,你又好到哪里去了,一身白衣跟鬼一样,还画着这么老土的红眼妆!
土老冒指着梅三娘破口大骂,指指点点将她全身上下都鄙夷了一遍。
梅三娘那是吃亏的主,站起身叉着腰又要与其对骂起来,谢无衣头疼的闭上眼,揉着眉心喝道:“够了!要吵去你们府邸吵!
谢无衣是真恼了,两个面面相觑,压下心中的火,愤愤不平的坐会自己的位置,背对着对方。
“原阁老,你派人给戚少容送去信,将那瓶药一并送去,告诉她让林筱吃下,别让她坏了我们的事!
一只眼的老人俯首一礼,“是,老夫这就去办!”
谢无衣闭上眼,挥手让众人下去,舞姬和琴师一并散去,大殿内又只剩他一人闭目养神。
院里,梁展言正挥舞着剑,脚下稳健,速度也越来越快,戚少容接过采月递来的葡萄,放进嘴里瞬时一阵酸甜在口中炸开,她伸了伸懒腰,站起身,“看着他再练一会便歇了,我困了,睡会,你两不要打扰我!”
她刚离开后院,穿过长廊时,墙角一声闷响,她回头时,一直飞剑从她脸颊穿梭二过,带着一封信直直的插在身后的房门上。
她凝眉盯着墙角,厉喝一声道:“什么人?”
没有得到回应,她这才转身看向身后,那是冥教特有的箭:“冥教的人?”
她拔下箭,取出信纸看罢,戚少容大概了解了谢无衣的用意,又从信封里倒出一个瓷瓶,她捏在手里,冰凉的触感却依旧难掩心里的糟乱。
谢无衣让她断了林筱后半生的幸福,让她怀不了自己和梁展言的孩子,不过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谢无衣也要做到这么绝吗?她完全可以掌控的局面谢无衣却不信她。
她捏着信封,手心里出了不少汗,采月和采灵察觉到她的不快,轻声问道:“是教主难为您了?
戚少容转身回了屋里,楞在椅子上,半晌才想起将信封销毁,在一旁的烛台将信封点燃,看着它燃烧发呆,只到觉得手上空的灼热感才肯放手。
她不能坐以待毙,来了这么久,她也要和梁旬说清楚自己的来意,有梁旬的帮助她才能取得其他门的信任。
第19章 冥教谢无衣[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