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使整个事情天翻地覆，一时间不辨真假。
吃完饭天早就黑了，看了看外面热闹的街市，二人只觉得吵闹。
“今晚我住客栈？”林练问道。
“是我们，我回不去了。”柳岸纠正。
“尊者也联系不上了？”
柳岸摇摇头。
“真是我的造化。”
裹了胸，涂黑脸，戴了大帽子，穿上男装，乔装打扮一番，林练打算去雪月楼看看华裳，或许有线索。
灯火如昼，雪月楼传来喝彩声，高潮不断。
二人刚进去就有三名衣着暴露的女子拉着柳岸，靠在他身上，柳岸粗暴推开二人，林练说了声抱歉也推开自己身上的女子。
女子娇嗔骂道：“又是冲着华裳来的。”
手帕扬起，一股胭脂的味道扑面而来，林练不适应，引起一阵咳嗽。
在座都是一副色相，林练鄙夷不屑，骂道：“都是些好色之徒。”
“白日里你不也是垂涎人家美色。”柳岸还在想白日林练盯着华裳移不开眼的事情。
“那叫欣赏，会不会说话。你今日带的银子够吗？”
“你想买下她的初夜？钱财就那么点儿，怕是不够。”柳岸观察四下。
林练悔道：“这次钱财还有限制，太抠了，我们应该去一些恶地主、恶员外家里偷点儿的。”
“可以劫走她的。”柳岸简单粗暴。
这次轮到林练不解：“你不是说不能轻举妄动吗？”
“静观其变。”柳岸将腰上的荷包解下放在怀里，这可是好几天的生活费，万一人多眼杂被偷了去，就要睡大街喝西北风了。
等了好久，华裳还没出来，底下人开始不耐烦，不断地叫唤说是要华裳出来。
老鸨顶不住压力，躲在帘子后面让小厮去请华裳。
届时，华裳一身紫色舞衣妩媚多姿，不同于白日红衣的飒气。
林练只觉得美，全程看脸，也没顾得上看舞蹈。
柳岸自始至终盯着林练，他看得一脸认真。
“感觉变了一个人。”柳岸道。
“你全程看我，怎么知道的？”林练目不斜视道。
“你不看我不也知道我在看你，同理。”柳岸张开扇子，拉着林练找了犄角旮旯坐下。
林练猜测：“确实感觉不同，可能是服装和妆容的问题，但是气场差别太大。”
一舞过后，开始竞拍，五十两起步，华裳她就像案板上的鱼肉，一件物品，任人摆布，拍卖。
“一百两”
“一百五十两”
“三百两”
“五百两”
“……”
“五千两”
人群惊呼，真是挥金如土呢！
“六千两”
“……”
“一万两”
坐在前排的紫衣公子紧追不舍，不断加价，每喊一次伴随着一阵咳嗽。
林练感叹：“他们好富，我们只带了他们的零头。”
柳岸没回话，一直盯着华裳。
林练还以为柳岸和自己统一审美了。
柳岸看得奇怪：“白日里悲伤有余，夜晚喜笑颜开，不会是双重人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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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命案[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