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前些时日，南阳城天空异像长达半月有余。百年前妖兽来袭，也是此情景。石侯有一女，名为怨，是石侯的先锋，已经感受到她的存在了。此女是石侯怨念所化，妖兽皆为她掌控，击杀她便成功一半。”宫宫主让下人都下去，盘着腿，在后背放了垫子后仰着。
“一定得杀吗？”元始尊者收起笑容，变得严肃起来。
“怎么？你这话何意？天下即将大乱，不得平定。”
“老朽知道她在哪里。”
宫宫主翻身坐直，手放在桌上。
“当真？在哪？我这就集结兵力，倾尽全力击杀。”
犹豫了好久，元始尊者才缓缓道出：“就在汀栖山。”
宫宫主一脸苦大仇深，自己这师兄什么都好，就是不考虑后果，一意孤行。
“师兄，你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你这是包庇，会害死天下人的。”
一个出溜滑下塌，道：“不行，我即可下令抓捕此女。”
“师弟，不急，她目前只是一个普普通通地人类，她自己也不知道。”元始尊者补充道。
“人类？怎么会是人类，她是你带回来的？你又乱用禁术穿越各个空间了？人类怎么会是石侯之女？”一连几个问题，同炸弹一般通通扔给元始尊者。
元始尊者只用“转世”二字作为解释。
宫宫主听后哑口无言。
“你你你你，你老是说顺其自然，哪有那么多顺其自然的事情，大都是事在人为。孽啊！”宫宫主恨铁不成钢。
“清平师弟，莫急。石侯是怨念化身，只要是生命皆有怨念，无法从根源解决，只能说上天的旨意。”
“师兄，你事事知悉，为何不争一把，你是要苍灵都灭绝吗？”宫宫主早就气急败坏。
“汀栖山你不能闯。”元始尊者还是淡淡道。
“石侯蠢蠢欲动，非要杀到家门口你才醒悟吗？我知道，你是心疼那个人类女孩子，认为她无辜，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师兄，百年前你就该杀了她，斩草除根，而不是放任自流，投胎转世。”
“石侯之女，禁术，爱徒弟不是这样爱的，你放水放得沧浪江都满了。”
宫宫主唾沫星子乱飞，元始尊者淡定擦了擦脸上的口水，焕然道：“你口水太多了。”
沧浪江是南阳城最大的一条江，绕城一圈，供全城人饮用生活。
“万谬，你不要太荒谬。”宫宫主直呼元始尊者的大名，看来是真的被气到了。
“此事稍后再议，气大伤身，记得尊师敬长，没有下次了。”说完飞身而去，留下宫宫主生闷气。
元始尊者一回来就去原阳洞找柳岸，在原阳洞外站了好久。
直到柳岸出声唤声“师父”，要不不知得等到何时才进去。
“师父，找徒儿可是有事？”
看着元始尊者鲜有的凝重面孔，柳岸猜道。
“林练的身份你是知道的对吗？”这是一个肯定句。
“师父都知道了。”柳岸低下头，眼眸闪过一丝悲伤与不甘。
“她必须得死，否则天下被屠尽。”元始尊者无奈道。
柳岸试探问道：“师父，林练她回到人类世界可以吗？”
元始尊者摇摇头，柳岸心沉了下去。
“我的错，不应该带她来的。”柳岸后悔万分，宁愿自己承受一辈子的思念之苦，也不要重蹈覆辙。
“乘早，其他人找来为师护不住你们。”
说完留下柳岸独自黯然伤神。
续音！为何要骗我，为何要接近我，为何这么折磨我？你到底爱过我吗？你到底把我当作什么了？把天下苍灵当作什么了？
夜里，林练睡得安稳。一只全身通白，赤色双角的妖兽在林练床头嗅嗅，确认无误后，将林练扔在背上，夺门而出。
届时，白泽碎成两半落在地上。
柳岸发觉大喝：“大胆妖孽，擅闯汀栖山。”
化为白烟一溜烟没了踪迹。
柳岸欲追，不知何处。
元始尊者出来，柳岸投以期待目光：“师父，林练她……”
“她是不会有危险，我们要有了。”
白兽在林练梦里的那个山洞里停下。
黑影摸了摸白兽，慈爱地看着林练。
“好久不见了，我的怨。”
“你还是这么漂亮，这是你的优势，大业的通行证。”
“桀，桀桀……”
林练还是没醒，黑影看向白兽道：“药下猛了？”
白兽低下头，轻推林练。
许久，林练伸腰，一摸怎么在地上，心一惊，睁了眼，白兽赫然眼前。林练惊慌失措，赶紧去摸胸前的玉佩，这一摸不要紧，更加慌张，全身僵硬。
“醒了，怨。”
白兽闻声而动，黑影出现在林练眼前。
林练定睛一看，这是梦里的那个黑袍。
“看见我，是不是很熟悉？”
“我们可是好久没见，我很是想念呢。”
林练摸着身后的石头，朝着黑影砸去，石头穿过黑影落在他的身后。
石侯惊讶：“这是做什么？怨，你把我忘了？”
“没关系，一切都会如初，你也是。”
这一扔，林练发觉黑影对自己没有恶意，小声道：“你有病啊，我不认识你。”
石侯不怒反笑：“什么？你骂我，多骂点儿，大点声。这才是你，这才是我的怨。”
“你看看这周围，有没有想到什么。快一千年了，你才回来。”石侯一挥手，一排排宫殿赫然在列。
林练顺着石侯手势看去，金碧辉煌的宫殿，琳琅满目的珠宝。数不尽的妖兽，看见林练不住地吼叫，林练赶忙捂住耳朵。
“我不认识你，认错人了。”林练鼓着勇气解释。
“这都是我们的，你想起来了吗？”石侯没接话，只顾着自己说。
林练扶着墙根站起来，怯生生道：“山洞里面有宫殿？”
“底下宫殿，很快就可以重见天日了，我也是。”
石侯凑近，林练倒退。
第32章 鸡飞狗跳[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