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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蔺卿稚不知不觉就被带歪了,他跟着田齐走进学堂,脑子里就想着待会儿自己把理由说出去,先生会不会也觉得过不去呢。
      “两位,是找人还是?”一个老师打扮的男子走过来。
      田齐勾住蔺卿稚的手:“我和我先生想来看看,他比较紧张。”
      “我,我们打算要孩子了,所以看到这里有学堂就想进来看看。”蔺卿稚被她拽着,舌头打结,说话顿了顿才说得溜,迎面走来的先生,听到理由,也是愣住了,过了一阵才露出笑容来。
      先生说:“哎呀,你们俩小年轻很有想法的,生孩子就是要想好怎么教,来来来,我带你们去看看,孩子教不好不行。”
      “先生,怎么称呼。”蔺卿稚询问。
      “我姓蔡。”
      “蔡先生,麻烦你了。”
      田齐依旧勾着他,两人跟在蔡先生后面,学堂不大,一个操场,两个校舍,一眼到底:“待会儿,我们请大家吃个饭,毕竟,他太紧张,弄得这么麻烦。”
      蔡先生表示不用,他说:“教孩子要想清楚是对的,你先生能当个好爸爸。”
      “我就是觉得他瞎紧张,孩子能上学,还有四五年呢。”田齐佯装不在意,还小小埋怨的白了一眼蔺卿稚,蔡先生哈哈起来。
      他对他们假扮小夫妻,一点怀疑都没有:“孩子要从小开始教,你先生肯定是想好的。”
      雾出现的位置不对了,她想了想,没有继续盘问下了,转而聊起来赵家。
      对于普通使者,他们的躯壳入不得白杨的眼,也不担心系统会解锁。
      无非是费时费工,系统做不出来罢了。
      长春对于大雾并无什么奇异的感觉,只当做一场偶遇的天气异样。
      “你接下来要去哪里儿?”系统没有下达任务,甚至有点改变了要清理所有闯入者的想法,改成共存。
      闯入者寿命在系统之外的世界犹如蜉蝣朝生暮死,在这里反而能度过几个甲子,没有人不贪生,一道适应了活着的乐趣,闯入者自我毁灭的决心就会动摇。
      玫瑰说过的人都有贪欲,经受得住考验的人少之又少。
      诱惑无处不在。
      如一种巧妙的平衡,猎狗与狐狸。
      猎杀不绝。
      使者会背叛,闯入者难道就不会了吗?!
      哼,谁说得准。
      田齐不轻不重的回答:“追着白杨,系统喜欢。”最终,都要到雾城大本营去,只是过程就未必是一条直线。
      “哈哈,好,果然是系统喜欢的。”
      “怎么会不喜欢,它最喜欢这种风格,把狗逼入穷巷。”
      “然后,让你们殊死搏斗,系统耗得起,死得起人。”
      “是啊,真是个好领导呢。”田齐把桌上的茶水洒在地上,不喝了,去喝酒去:“走,好久没吃虹姐的菜了。”
      “走。”
      虹姐的手艺,不是盖的,田齐就这一碟下酒菜,喝了两三瓶米酒。
      他们都是老酒鬼,蔺卿稚没一阵就喝倒在桌上,寸草抗揍碍事的一个。
      剩下的人,开始畅所欲言。
      “田齐,你这做法太冒险了。”
      “这句话我不想听,听了烦。”田齐挠了挠脸:“吃饭,喝酒。”
      “田齐,自有办法,咱们不够等级的,就别瞎操心。”长春出来圆场,反正他们在坐的级别都不够田齐高。
      她现在资历最老,也是唯一不怕的,其他几个混成前四,也不够她一个人的腰板硬。
      何必操这个闲心,玫瑰私下就说过背叛者被夺舍的事。
      除去田齐之外的前四,任何一个竟背叛系统,其罪当诛,不给系统消气,他们所有使者都得遭殃。
      大概是承平久了,都忘记系统雷厉手段。
      都是死,不如开出一条路来。
      玫瑰对系统惩罚印象深刻,极刑都不为过。
      就算长春资历不够,但,他相信让玫瑰不堪回首的惩罚,一定不是挠痒痒。
      有幸体验过一次的玫瑰,被赦免也是因为田齐。
      酒过三巡,人喝得瘫坐在椅子上,虹姐醉醺醺说着雾城的事。
      作为大本营二把手,抵主攻击是本职,但是,她的上司,并不是一个有战略眼光的人。
      虹姐之所以要来岛城,也愿意来,就是要让上司吃瘪,要上司在系统面前犯错。
      她私心就是要用一场危机证明自己的能力和上司的无能。
      私心谁不有呢。
      虹姐没有告诉田齐和任何人自己的算计,聪明人不需要通报。
      白杨最终会去雾城,补充过去的两人组,可没有田齐这么好说话的。
      “田齐,你说系统算不算拿白杨和背叛者做了一个实验。”茂生问。
      “是,就是不知道闯入者有几分能耐,到底吃不吃得下这块硬骨头。”
      “他只能把自己逼入绝境,濒死体验不是每次都能向死而生的,操作不好,就真的一命呜呼咯。”
      田齐一副看热闹的与己无关,给你,你能不能吃下去,会不会噎死自己。
      白杨跑,就说明他自己没办法,完全掌握背叛者的躯壳,反噬的痛苦,是普通躯壳的千万倍。
      田齐和同僚们喝得尽兴,所幸就睡在了小院里。
      半夜,她是被一阵诡异的拨动惊醒的,那种强烈的感觉,把田齐的宿醉都给震没了。
      准确的描述应该是痛苦。
      来自白杨身上强烈的痛苦,如蜘蛛网一样攀附在田齐的神经上。
      他没有走远,或者是走到一半,就发作了。
      田齐不顾得太多,直接把长春叫醒。
      这么强烈的波动,长春和虹姐都能感觉到一点,虽则迟钝也不是等于没感觉。
      “田齐,反噬了么。”虹姐问。
      “不知道,感觉就是不太对,走,去后院牵马来,我们跟着感觉出去看看。”田齐与长春说,他会意立刻去后院牵马。
      留下来的虹姐,比长春资历更深,她脸色已经不太好了:“我感觉到眩晕。”
      “好像背叛者一直在呼唤。”虹姐的耳边一直有人说话,低语。
      声音失真,如豆子过筛,????。
      十分不好。
      她粗鲁的拍了拍自己的耳朵,试图让噪音降低,实则一点用处都没有。
      田齐看了一眼天色,还是黑黢黢的,天还没亮得这么快,白杨为什么忽然反噬了。
      背叛者有这么刚强的意识么,真是想不懂,只有

第108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