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常言道: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可,女人的嘴,那就是黄河水。
一旦开了闸,便是奔腾千里,一发而不可收拾,再清澈透亮,也能给你搅的浑三分。
“你问号多,你有理!”
一连串的反呛,呛的凌凡脑门直疼,神色警惕的瞄着徐大骚包,道,“既然如此,那小太爷可就真抱了啊。
事先说好,手干净点,不准在偷瓜……”
“去死!”
徐大骚包羞愤不已,甩手就是一耳刮子,没抽着凌凡,自个儿反倒站立不稳,径直朝凌凡怀里栽了过去。
“哎,这给你急的……”
凌凡顺势将徐大骚包抱起,俩人虽然常年斗嘴,不过像这么亲密的接触,却还是破天荒的头一遭。
古人云:美人如酒。
陈酿,则愈发醇香!
只一闻,凌凡就已经有些上头,左手鬼使神差的在她腰间软肉上一捏,低吟道,“海棠花开,佳人自来……”
“来你个大头鬼!”
听着凌凡臭拽词儿,徐大骚包心里颇为受用,嘴上却骂道,“小王八蛋,老娘都快疼死了,不赶紧给瞧瞧,居然趁机占便宜,你还是不是男人了……”
“都瘸了,还这么泼辣?”
凌凡回过神来,恋恋不舍的抽回手指,哼哼坏笑道,“叫声小太爷听听,否则,咱俩就这么耗着……”
“你、你趁人之危……”
徐大骚包杏目圆睁,犹如一只发怒的雌狮,张牙舞爪的拧着凌凡的脸蛋子,“没有医德的小王八蛋,老娘挠死你……”
“就你会挠?”
凌凡手指一勾,滑过一片细腻的痒痒肉,“看小太爷的厉害!”
“痒、痒!”
徐大骚包冷丁打个寒噤,只觉得身体里仿佛有万千蚂蚁在爬,又痒又难受,偏偏还忍不住笑个不停,“小、小太爷,饶了嫂子吧,尾巴根儿跟脚腕真的很痛……”
“真乖!”
凌凡低笑一声,大步流星,没几步就进了屋,把徐大骚包放在床上,道,“趴好,别乱动……”
“小王八蛋……”
徐大骚包拽过一个枕头,闻了闻,撇嘴皱眉道,“你这么多久没洗头了,一股子脑油味儿,难闻死了。”
“你懂啥……”
凌凡一巴掌拍在她的翘臀上,训斥道,“这叫男人味儿,不懂别瞎咧咧,坏了小太爷的名声,以后还咋找媳妇儿!”
“那就打光棍呗。”
徐大骚包咯咯一笑,把脸埋在枕头上,低声呢喃道,“还真是臭男人的味道呢。”
“……”
凌凡一脑门黑线,不过仿佛想到了什么,暗暗叹了口气,弯下腰,开始检查徐大骚包的脚踝。
“咝,轻点儿。”徐大骚包长腿一颤,痛哼道。
“骨头没事,少矫情啊。”
凌凡站起身,看着趴在床上,尽显完美身材的徐大骚包,咽了口吐沫道,“现在,把裤子脱了。”
徐大骚包扬起头,一脸警惕的道:“小王八蛋,你想干嘛?”
“摸骨啊。”
凌凡翻了个白眼儿,没好气的道,“你不尾巴根儿折了么,不摸骨确认一下,小太爷怎么知道,是真折了还是假折了?”
“能不脱么?”
……
第二十四章摸骨[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