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何谋全。
我从来没觉得我还会爱上一个女人,至少在遇见她之前是这样。
前世自己当舔狗掏心掏肺舔了女神几年,换来的是女神又把新欢搂,换来的是一句“你是个好人,但我们不适合。”
那天晚上我站在酒店房间外,发短信问她在哪里,要不要一起去看电影?我买了两张电影票……
她回信不去,在闺蜜家,可我分明就站在外面,听她在里面哀嚎,那叫声是刺入心脏的疼痛。
我再也不会想她了,从那以后我开始厌恶这个群体,不会再爱谁,也不会再对谁满怀期待。
生活在得过且过中度过,时间在纸醉金迷的时候不可计数,我戴上面具出现在各个场合,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到最后分不清哪个才是真正的自己。
也许正如那句话所说,面具戴在脸上太久,想要扒下来,非得伤筋动骨不可。事实也确实如此,至死我再也没把这张面具脱下。
在谎言与欺骗中像只老鼠一样蜷缩的我,在憎恨和虚无中像个瞎子一样迷失的我,对世界丧失了所有企盼,生活也耗费了我所有的耐心。
那个孤寂寒冷的深夜里,我最后一次透过望远镜凝望浩瀚的星空,在那深邃宇宙景象中,在这无限时间与空间中,那些令我痛苦的、憎恨的显得微不足道,生命中所有的记忆就此有了释怀的去处。
我满怀期待,面带微笑,从十七楼纵身一跃,身体四分五裂,残破的尸体被烧成了灰渣,灰渣被埋藏于地下。
我死后,爱我的人,眼泪如露,恨我的人,翩翩起舞。
恨我的人,看着我的墓碑,一脸笑意,爱我的人,不敢回头看那么一眼。
一年后,骨灰也已经泛黄发潮,坟堆雨打风吹,恨我的人在茶余饭后提起我,仍是一脸愤怒,爱我的人,夜深人静时,无言的眼泪像谁诉说。
十年后,骨灰也没了,我彻底消失。恨我的人只是隐约记得我的名字,已经忘了我的面目;爱我只深的人,想起我的时候,有短暂的沉默,时间把一切渐渐模糊,只剩下一片荒芜。
那个世界如今是什么样子,歌舞升平?还是洪水滔天呢?反正已经于我无关。
因为在昨天晚上,她已经把自己交给了我,从今以后,我是她的盔甲,她是我的软肋。
我很清楚以前我在逃避什么,所以我更明白得到云懿的代价。
待戡平乱世,为她报得大仇,她会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
我是云懿。
是开国九王云王的嫡传后人,论身份地位与储君同样尊贵,如今背负着十余万族人的血海深仇。
我想要报仇却力有不逮,只能风尘仆仆的四处流浪。
云庄被乱兵踏平时,我在宣武立下誓言,一日不斩黄温之首级,一日不结发。
大仇未报,我不会贪恋儿女情长,这些东西只会影响我行走江湖。
但事事不能尽如人意,往往事与愿违,我和他睡在了一起,我从未料到我会爱上这个睡在旁边的这个男人
第230章 爱是恒久忍耐 爱是永...[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