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恩伯夫人养尊处优,身形有些富态,在沈晚儿给她行礼时,也只是冷淡的点了点头。
在场的夫人一看,顿时明白承恩伯府对待沈晚儿的态度,更有那心思重的已经联想到太子身上去了。
沈晚儿一脸淡定,丝毫没有因为承恩伯夫人的冷待而畏手畏脚,起身后就跟着小丫鬟坐到最角落的椅子上。
可还没等她坐定,就听见一道尖酸刻薄的声音:“如今是比不得以前了,那些个地位卑贱的人也敢咱们共处一室,也不想想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沈晚儿动作一顿,而后淡定的坐下,向说话之人看过去。
桐月小声说:“是定国公家庶出的三房夫人。”
定国公……
提起这个人,沈晚儿想起平州王妃给她的那块玉佩,上面的图腾就是谢家的。
再想想沈子宁的父母,无论是清河谢家还是京都的谢家,这姓谢的都不是普通人。
“夫人说的是。”沈晚儿含笑道:“这人确实应该有自知之明,就比如我,我这人就很清楚自己的身份,我父亲是正经的读书人,天子门生,我师父是玄妙观的弟子,按道理来说,我是能心安理得的坐在这,吃着精贵的菜肴。”
她脸色一沉,缓缓起身:“可我听说这段日子北旱南涝,受灾的百姓过的很是艰难,想到这些,再看这些果品菜肴,便有些食不下咽,各位都是朝廷重臣的家眷,想必也是如此吧?”
在场的夫人面面相觑,都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谢三夫人明明在讽刺沈晚儿身份低微,不配跟她们同坐,她怎么扯到灾民上去了?
“沈大师,你怕是记错了,朝廷早就派人前去赈灾,如今灾情已经稳定。”承恩伯夫人皱眉说:“再说了,这些个事都是爷们儿该管的,不是我们内宅女眷能议论的。”
沈晚儿露出惊讶的表情,“照夫人所说,无论灾民过的如何艰难,我们都不该关心,不该讨论,只要老实的待在后宅,安心享受便可?可我怎么听说自灾情以来,便是宫中的娘娘都节衣缩食,节俭度日,将省下来的银钱用来救济灾民。”
承恩伯夫人脸色一沉,不悦道:“今日是我那七姑娘嫁人的日子,自然要隆重些,我等也不是贪图享受之人,日日如此奢侈。”
“原来如此。”沈晚儿微微一笑,视线掠过在场的所有人,“看来各位夫人都把谢家三夫人的话记在了心里,很清楚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呢。”
她这阴阳怪气的话把在场的夫人气的不行,纷纷怒目而视。
沈晚儿也不在意,淡然的坐在椅子上,还抿了口茶水,叹道:“也不知灾区的百姓能不能喝上这么好的茶。”
一句话气的承恩伯夫人彻底黑了脸,沈晚儿脸皮厚,对她的怒火视若无睹,她只能把气撒到谢三夫人身上。
承恩伯府办喜事,定国公府派个庶子媳妇过来也就算了,说话也没个把门的,去招惹沈晚儿这等刁民。
谢三夫人心里这个憋屈,她就挤兑一句,这沈晚儿竟然不要脸的上纲上线,关键是她那话跟灾情毫无关系,她真是生拉硬拽的往上扯啊。
这时,沈晚儿又说话了。
谢三夫人看过去,只见她笑眯眯的,声音清脆道:“想必在场的众位夫人
第三百零五章 相似[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