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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令牌[1/2页]

锦绣农家:相师娘子有点甜 一场乌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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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晚儿答应替欢娘传信,不过是看她孤零零的死在这里,身上却无一丝怨气,想要了了她的执念,让她早日踏入阴路罢了。
      毕竟,进京后要是能遇到王志宽,也只是带个口信,一句话的事罢了。
      眼下听余成这么说,这其中似乎真有隐情。
      “我看王夫人之死确实有问题,我还是讲此事禀报被蔡大人为好。”说着,齐景就要转身离开。
      “别,别,千万别。”余成忙着拦在门前,苦着脸,“这事真跟我没关系,欢娘也是真的病死的,起先她只是普通伤寒,那时正赶上京中戒严,整整半个月都不让人进,我只能去平州府给她请了个坐堂大夫,吃了一帖药不见好,我又给换了个大夫,还是不行。”
      余成叹了口气,“等我半个月后从京中请来大夫时,欢娘已经开始咳血了,后来又吃了许多药,已经于事无补。”
      沈晚儿听的心里挺不是滋味。
      “欢娘去世一个月后,一个拿着王志宽亲笔书信的奴仆来了,说是替王志宽接欢娘进京,得知欢娘已经病死,那奴仆就带着欢娘的遗物离开了。”余成指着沈晚儿手中的画像:“这幅画像是欢娘托我入城时给装裱一下,后来忙着照顾重病的欢娘,就把这事忘了,一年后整理旧物时才发现这幅画像,我就留了下来,想着若是能再见到王志宽,便把这画像给他,也算是全了欢娘的一片痴心。”
      齐景神情淡淡,问:“你是何时知道王夫人的魂魄还留在那间房里?”
      余成叹着气说:“是欢娘去世两年后,最开始我是觉得那房间到底死过人,客人肯定都不愿意住进去,就没有让人住,等我想安排客人住进去的时候,欢娘突然给我托梦,说她还在房间里,不要让人住进去,她只是想留在这里等王志宽,不会给我添麻烦。”
      沈晚儿狐疑道:“她说你就信了?”
      “我请过术士,还去玄妙观求了符来,通通不管用。”余成抹了把额头的冷汗,“折腾了几个月,我瞅着欢娘也没出来吓人,也就没再找人,就这般平静的过了这些年。”
      沈晚儿点头,欢娘身上并无怨念,确实没伤过人。
      “最后一次机会,将你隐瞒的都说出来。”齐景目光一厉,肃声道。
      余成身体一颤,过了好半晌才说:“欢娘病重时,我怕欢娘死在这里无人收尸,曾经派伙计去京中找过王志宽,可找了四五天,却得知根本没有一个叫王志宽的举子进京应考。”
      说着,他偷偷看了齐景一眼,小声说:“而且我看那王志宽气度不凡,穿用都很讲究,不像是农家出身。”
      沈晚儿心里一沉,她原本只以为是王志宽中了举,攀上高枝便弃了欢娘,从没想过他可能连个举子都不是。
      “带我们去侧院。”齐景道。
      余成忙着在前领路,请求说:“两位贵客,今日我跟你们说的话千万不要告诉欢娘,免得她受不住打击。”
      “放心,我心里有数。”沈晚儿说。
      余成松了口气,客气的把两人领到侧院。
      这房间比先前住的二等房要大一些,里面除了有床,靠窗的一侧还盘着炕,上面也是被褥齐全。
      齐景抿唇,扫了余成一眼,眼神阴森,吓得余成差点跪到地上,说了客气话,急忙扶着墙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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