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釉里红一般比同期青花粗,而你们在看,这器物见明显的旋削痕和接胎痕。都说明这不但是釉里红,而且,看着这年代底款,年款,结合“至正”款青花,可推测青花和釉里红成熟于元代晚期惠帝时代。所以说这个就是典型的成熟期代表作。”顾文龙笑嘻嘻地看着牛大师,转过脸对金灿灿大声地恭喜道:“灿灿姐,如果往好的方向猜,那这件釉里红玉壶春瓶很有可能是元代官窑之作,灿灿姐,可真的恭喜你了,你捡了大漏了,这是货真价实的元釉里红玉壶春瓶。”
“一派胡言。”牛大师气急败坏道,“反正我是绝对不承认这釉里红玉壶春瓶是真的,做旧就是做旧的。”说完还理直气壮地嘲讽了句:“掌握和识别古玩的真假是经过长期的买卖实践练出来的,小小年纪,以为百度了点资料,就是了不得事,真真叫可笑极了。”随即眼尖地看到金大师真满头大汗的跑进来,立马狂喜地出声:“金大大,您回来了?”
顾文龙嘴角微微的翘起了一丝嘲讽的弧度,对着冷逸辰无奈地挑了下眉,看着那位死不服气的牛大师,顿时好一阵的无语。
金大大停住了脚步,转身茫然的看着牛大师,听着他急吼吼地将事情重复了一遍,一再坚持道:“这东西我真的觉得是旧仿,因为它的拼接很不自然,还有裂。不像是一体化烧出来的水准。”
“那现在是个什么情况?”金大大有些茫然,脚步跟着走了过来,满脸堆笑地跟金灿灿打了个招呼:“二小姐好。”
讲真,顾文龙都解释的那么清楚了,结果这牛大师还那么冥顽不灵,他不给顾文龙面子,说到底也是不给自己面子,金灿灿有点小脾气的不开心了,见金大大过来,顿时也对上笑容道:“金大叔,你回来了呀?那赶紧来看看,这个元釉里红玉壶春瓶呀。”
金大大立马就从身上掏出放大镜等工具,丝毫不敢怠慢,认真地端详起来,半晌后认真地说:“这胎质,纹饰,还有这柔和的弧线构成丰满、匀称的瓶体,颇富美感,应该是真品无疑。”
“怎么可能,这里还有个裂。”牛大师顿时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伸手朝着自己判断依据的地方指过去,“金大大,你仔细看看这处再说。这釉裂的地方,应该是旧仿的最直接证据。”
金大大也是个好脾气的人,这会耐着性子朝着牛大师所指的方向看去,随即稳稳心神,看向顾文龙,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问:“这位小兄弟坚持认为是真的,依据呢?”
“什么小兄弟,他是我们金家小四,以后也是你们的四少。”金灿灿对金大大的表现明显比牛大师满意多了,所以好不藏拙地将顾文龙抬高身价引荐出来。
“金,金四少?”金大大愣了一下,不过立马友好地伸出手来,“您好,我叫金明义,大家都喜欢喊我一声金大大,四少您也可以喊我金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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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二十章:证明它身份的一个主要特征[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