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儿。
然后给她养老,她就可以当这个家里的老太君,让那些人看看。
她花了十块钱买来的孩子,也是听话能养老的。
可是自从二柱跟白兰订了婚,老太太就觉得,这两人要摆脱她的控制。
有点要不服天朝管了。
二柱是自己养大的,打几下,骂几声都没关系。
可是那个白兰的父亲却是个护犊子的,这让她轻易不太敢惹白兰。
那就只好把他们两个拆开了,有白兰在儿子就被她抢走了,白兰不在二柱才是她的儿子。
所以二柱娘才一直和白兰作对,横竖看着不顺眼。
更让她没想到的是,这二柱虽然不是自己生的,可这脾气和自己一样,倔的像头驴。
不让他娶白兰,他居然就喝药了!
这要是真的药,他那条小命就没了。
二柱被白兰父女扯去了医院,二柱娘气的坐炕上直翻白眼。
早上她弄那个灵堂,赵老头就和她打了一架,说她太能折腾。
“孩子的事儿爱咋办,咋办,你干嘛放着省心不省,非要管那闲事!”
“不要你管,感情不是你儿子,这要是你儿子,你比我还邪乎!”二柱娘一线板子,砸到赵老头的脑门上。
砸出了个口子。
赵老头生气,跑去侄女家了。
这二柱娘才把灵堂立起来。
没想到,没威胁住二柱,倒把自己气个半死。
本以为二柱去了医院,没事就会回来。
只要他回来,那自己就有机会拿捏住他,让他把和白兰的婚事退了。
一直等到天黑,也没看见二柱的影子。
二柱娘又着急又上火,就觉得嗓子也疼,鼻子也喷火,喘气都烫人。
饿着肚子躺了一夜,二柱娘觉得自己好像感冒了,头重脚轻,爬也爬不起来。
稍微一动,眼前金星直转,特别是干调店开不了门,就不进钱,更让她着急。
屋子里又冷,冻得她直哆嗦。
在心里骂了赵老头,又骂二柱,再骂秀巧。
又躺了一天,二柱娘感觉自己身子轻飘飘的,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两天一夜一口水也没喝,二柱娘扶着炕沿摸到地下。
见柜子上放着个酒瓶子,就想喝口酒热乎热乎,或许对感冒也有好处。
打开酒瓶瓶盖,鼻子不通气,也没闻到味道,憋着气喝了两大口。
似乎觉出不对,不是白酒那种入口热辣辣的感觉,怎么还……有股甜味?
不难喝,又喝了一大口。
再看看手里的酒瓶子,二柱娘突然记起,自己那天把敌敌畏倒进了酒瓶。
然后把敌敌畏的瓶子刷干净了,装的清水。
那自己喝的这个……
二柱娘双腿一软,扑腾一下摔到地上。
想叫人,感觉喉头紧的像是被人锁住,发不出一点声音。
勉强撑着爬到厨房,摸了块肥皂,想按着听别人说过的土法,给自己催吐。
可是肥皂水下肚,二柱娘非但没吐出来,反而觉得肚子里一阵绞痛。
整个人在地上打滚,大小便失禁,双眼瞳孔都变了,呕吐,嘴里流出大量的白沫,感觉非常痛苦。
第五百一十五章 人作有祸[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