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谷静子走后,伊藤诚自己坐在角落有喝了点酒,我再次注意到他,是他跟旁边的客人起了争执。”
“那位客人叫石井隆,石井先生也是我们店里的常客了。”
“伊藤诚跟石井隆认识吗?他们两个是什么原因吵起来的。”百利问道。
酒保认真回想了一番,继而摇了摇头。
“应该不认识吧,他俩都只是我们这的常客,也从来没见过这两人在一起聊天。至于争吵原因,这我还真不知道。”
“我只是听到了吵架声看了过去,就看到两人在一起扭打,下手都挺重的,当时有二楼的客人让我调酒,我忙着手头的工作,就没多看。”
“可是你说有人打起来了,你没多注意?”百利觉得这一点都不符合人之常情。
“酒吧发生这种事还挺常见的啊,基本每个月都得有那么一两起,男人喝酒上头打架什么的,也没什么值得关注的。”
酒保说的很平静,他甚至还觉得对方问出这个问题,才比较奇怪呢。
看着百利不可置信的小脑袋,琴酒摸了摸他的头发,示意安慰。
“他说的也没错,在东京,打架算不上什么大事。”杀人也不算,这边的街头巷尾,无人认领的尸体多了去了。
更何况酒吧呢?本身就是个混乱无序的地方。
不过这也能反向证明百利这小孩还算听话,起码在美国的这段时间,没跟一些不靠谱的大人,去那些不该去的地方鬼混。
“我还以为是因为我们组织的存在,东京才会变得混乱,没想到是它原本就这么混乱啊。”百利凑了过去,在琴酒的耳旁讲道。
他还一手遮住,像是怕被酒保听到一样。
“嗯,这里本来就乱,所以才给你安排了两个保镖,记住了,有危险的地方,不要亲自去涉足。”
琴酒按住了他不安分的脑袋,意图让他老实坐回去。
【老在自己耳边讲话,搞得他耳朵痒痒的。】
琴酒伸手不自在的捏了捏左耳耳垂,试图从那种被吹气的酥麻感中缓过来。
百利却觉得自己被看轻了,转过脑袋气愤的讲道。
“我才用不到什么保镖呢,那是司机跟厨师,记住了吗?!!!”
然而这次他一直没能得到琴酒的附合,导致百利更加生气了。
琴酒之所以没搭话,是因为在百利转头一瞬间,琴酒的心思就全被别的地方勾了去。
百利转头从监护人耳边撤离时,琴酒的左手捏过耳垂,也正准备放下来。
两者凑巧撞在了一起。
琴酒意识到他的手背与一个软软的东西贴在了一起,虽然只有一刹那。
是百利的……
他一下子便意识到,那贴着自己手指划过、像果冻一样的触感,是什么东西给他带来的。
而且更糟糕的是,琴酒还清晰感受到了,那片唇瓣自他食指的指尖扫过,湿湿软软的感觉,有多么让人难熬。
甚至让琴酒有了片刻失态。
细细麻麻的电流,自左手手掌传遍了他的左半边躯体。
在这种混乱的自身状态里,琴酒甚至觉得他的身体被劈成了两半。
左半边已经僵硬,失去控制,只有右半边还能由他掌握。
偏偏百利这次真不是故意的,他只顾着跟琴酒发小脾气。
【我明明就不需要保镖,也不需要保姆!这家伙根本不知道我真正需要的是什么!!!】
百利在心里瞪了琴酒一百遍,偏偏这些心思又无法放在现实里说明。
生气状态下,他已经决定一心放在案件身上,哪里有空去搭理身边这个总惹他生气的大家长在做些什么。
“既然昨天伊藤诚跟这两个人,都是在那个卡座发生的冲突,那附近有没有什么员工看到了这件事。”
经此一事,百利脑袋也不往琴酒胳膊上贴了,而是直接支着下巴,向酒保继续提问。
琴酒则是抬起右手,狠狠地按了按左手的指尖,跟他平日里摁灭香烟的动作一样。他想要将电流传输的导体消灭。
直到他将食指指尖碾得通红,身体的控制权才全部回归。只余下那泛红的指尖,还有一丝丝痒。
他只好将左手放在台下,静待好转。
再抬头时一如平常。
也只有酒保,不知道两位客人刚才做了些什么,尽心尽力的回答着问题。
“我记得当时离他们最近的,是一个金发的侍应生,这也是昨天跟伊藤诚发生争吵的第三人。”
“不过他是因
第17章 酒保的供词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