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子,于是把一脸疑惑的管家叫来,说想去自己的房间。
经过若干弯弯曲曲的走廊,和一个宏伟华丽的矮楼梯,詹姆斯本涅特来到了别墅二楼,一个正对着宽阔走廊的房间,里面宽敞却阴冷,他不知不觉就坐到了床上。整个地方都带有如同清早时分的阴暗。更糟糕的是,当他们从黑漆漆的走廊穿过时,他发誓自己听到某个房间里有人在抽泣。
汤普森明显也听到了,却装作充耳不闻的样子,只说半小时后吃早饭。
肿胀的下颚博亨说是牙痛?让他疼痛难忍,而谋杀案的消息,把他最后的一丝冷静也撕碎了。当他听到那声抽泣时,他开始高声说话,好像要把它盖住。他还用手指戳着走廊尽头的一扇门,歇斯底里地反复说着“查尔斯王的房间,先生。查尔斯王的房间,现在是约翰先生的了!”走廊贯穿整个别墅,而查尔斯的房间,实际上在本涅特所见房间的对面。
此刻坐在床上,头顶是个摇摇欲坠的华盖,詹姆斯本涅特愁眉对着附近,一个洗脸盆里用罐子盛的热水。罐装的热水,患哮喘的烛火,大开着的窗户……浑蛋,通通去死吧。奢侈的美国人,呃?……
好吧,为什么不呢?至少他的包裹被熟练地解开。他找到自己的刮胡刀,又在漱洗台上,找到一面小镜子,以低头可见的角度挂着,科尼岛1那可怕的映像,从微微摇晃的镜面中,向他频送秋波。这比宿醉醒来更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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