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视女性的嫌疑,是吧?我不太清楚,总之她好像是单身。我偶尔会在路上遇到她,也没听她提过她有了新家人。唉!儿子发生了那种事,她大概不敢再成家了吧!”
“我能见见她吗?”
“我想可以,她现在应该在家。”
“她没工作?”
“她以前是去文化教室教课,现在在自己家里开了教室招生。”
“那她现在正在上课吗?呃,教电子琴?”
“对。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上课,打电话问问她有没有空好了。”
“能请您代为询问吗?真的很不好意思。”
“什么话,小事一桩。你等一下。”
种田老小生爽朗地起身,替我们打了电话;幸好,对方似乎在家,可以听见他快活的说话声有两个学生来这里,说想见你一面。
“她说傍晚可以过去。”
种田老先生带着亲切的笑容走了回来。
“不过她说她有很多事得忙,希望你们在四点到五点之间过去。”
现在还不到下午三点,时间很充裕。正当我如此想着,高千开口了。
“那么,在拜访鸟越家之前,能再请教一个问题吗?”
“可以,尽管问。”
“您曾说过五年前久作过世那一阵子,壹子女士卧病不起,对吧?”
“嗯,是啊!”
“您又说她后来治好了,是吗?”
“好像有说过。”
“这代表她卧病不起有个具体的原因,而那个原因根治了?”
“嗯,对,她是受伤。”
“受伤?”
“好像是从她家的楼梯上摔下来。具体的症状我不知道,我猜应该是因为听见久作自杀,打击太大,脚步没站稳吧!”
“抱歉,这部分我想更加了解一下。”
“咦?哪部分?”
“壹子女士从楼梯上摔落,是在久作过世之后的事吗?”
“是在久作死后……咦?”
他盘起手臂思索。
“我一直以为是,但被你这么一问,可就不确定啦!不过确实是那一阵子没错。”
“对不起,这件事很重要,请您一定要想起来。”
高千这么执拗地要求别人回答,还是我头一次见到。种田老先生虽然没义务回答,但渴望帮她的心意似乎占了上风,只见他拼命地回想。
“唔,毕竟是五年前的事了……呃,当时是什么情形呢?呃,我记得在某个地方遇到和见,当时久作应该已经死了,因为我记得我说了些哀悼的话。那时她提到壹子受伤,躺在床上果然是之后吧!”
“之后……是吗?”
“不,不对喔?呃,我记得我当时还想,好好一个圣诞节,她却死了儿子,母亲又卧病在床,真可怜;所以那天是久作过世的隔天??空饷此道矗?姿挡欢ㄊ峭?惶臁!
“同一天?”
“对,我现在想起来了,圣诞节那天,和见提到她前一天带着壹子上医院;照这么看来,久作过世和壹子摔下楼梯应该是同一天,五年前的平安夜。”
“同一天那么是哪一件事先发生的?”
“咦?这个我可就不知道啦!”
“说得也是。谢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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