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这些事情并非都发生在我的身上,但确确实实是存在过的。甚至比这还令人惨不忍睹。上世纪八九十年代,一些偏远的山区,治安管理还不那么严谨的时候,什么样的事情没有发生过?有人会因为几块钱而暗藏在漆黑的角落里,说夺取别人的性命,也就只是一念之差的事情。轻则挂点彩,身上的钱财被掠夺一空,重则丢掉性命也不是什么罕见的事情。现在我们这个时代好了,人身安全有了足够的保障,你就说那样的事情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你有试想过,倘若我们这个国家没有严谨的法律以及治安,会是什么一种局面?我始终觉得人性是‘本恶而不是‘本善只是有了国家的治理,以及各个教育机构以后,善的人群就大于了恶的人群。善恶都在人的心中,为什么善的一面就可以大肆宣传,而恶的一面就不能不拿出来让别人做自我反省呢?让我们直视自己的丑恶,在我看来并不是一件不好意思的事情,因为是人都有见不得人的想法。
“就拿我自己来说,我是有妻儿的人————对外我会说我很爱我的老婆,很爱我的家庭,它们的存在让我很是幸福。而事实并非如此,我的老婆时常也让我很是头疼,很是乏味,在这种情绪的促使之下,我见了漂亮的女人,高挑的女人,以及身材丰满的女人,我都会蠢蠢欲动。我想同她们睡在同一张床上,触摸她们的指间,轻抚她们的长发。我不止一次的有想过,我若同她们其中任何一个女人生活在一起,未必就不能再组建一个所谓的幸福的家庭。其实,更直白点说,组不组建家庭都是无所谓的事情,只要有机会能睡在一起就行。可我能这样做吗?我不能这样做。因为我知道,世人皆有这样的内心,但皆不能有这样的行为;也因为这样不计后果的沾花惹草,不少家庭因此面临瓦解。所以,我们才更要将一些丑恶展露在大家的面前,让他们自己审视自己的内心,看自己是否也有过那样的行为,那样的想法。我知道,没有多少人去做自我反省———没人做,我们就不应去试着改变一下吗?
“那么我们可以做一个比较:和外国的黑手党相比,我们国内的一些不法分子就可以说是渺小的简直犹如一粒沙尘。这是什么原因?这不都是国家努力改变出来的结果吗?我们的人身安全有了保障,但我们思想仍然存在一些恶念,所以我就想通过我自己的一个想法,让大家认识到,我们需要注重的是什么东西是什么,不需要注重的东西又是什么。”
“我们明白你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说,除了自己的老婆以外,男人再不要去想别的女人。是这个意思吗?”阮医生说。看着白经理从他身上挪开了目光,便捂着嘴偷偷笑了起来。
“你简直肤浅的就像个幼儿园的小学生。”白经理低着头愤愤地说道,“破坏别人的家庭的事情难道是一件可以引以为荣的好事吗?就算是改不了本性,那也应该去找没有接过婚的女人解决问题,为什么连结过婚的女人都不放过。大家都身为男人,凭什么一方犯错,就让另一方去承担后果?”
“你刚才不是说了,大家都是男人。所以就不分彼此,有享乐的一方,当然也就有受罪的一方。”阮医生笑着说,“你或许是忘了刚才咱们刘总所说的话,凡是都要以平和以及不带一点偏激的想法去进行创作。有男人勾搭结了婚的女人,那不也有女人勾搭结了婚的男人吗?我可以将你的著作理解成是一部艺术品,但理解归理解,你总不能非要让我去按照你的意思去做吧?做不到的人始终都做不到,就算是你把你的著作整本塞进了他(她)的耳朵里,结果还是一样的,或许会有点作用,但作用并不大———这是我个人的想法,因为我就没听进去多少。我自有我为人处事的方法,并且把自己的家庭以及外面的事情处理的紧紧有条。我爱自己的老婆,我也爱外面长相迷人的漂亮小姐———我们都是在互相补给,事情就是这么简单,而你想的虽然算不上离谱,但已经脱离了现实的轨道。”
第76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