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差一米。
只要再有一米。
所有人都会被剑压碾碎经脉，包括他自己。
可他的剑，就这么硬生生的停住了。
他抬起头，血红的眸子，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那是一个素白衣裙的姑娘。
她有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美到窒息的容颜。
她微笑着，在半空中，如履平地，一步一步，向他走来。
风吹起她的衣摆，熟悉的香味扑鼻而来。
他凝固不动，望着她，恍然如梦。
“霜……霜儿？是……是…是你吗？”
他的声音带着剧烈的颤抖，是她的气息，是她的味道，是她，真的是她。
“是我呀，紫越。”
她靠近，伸手，抚摸上他的脸颊，让他感觉到，她是有温度的，活生生的人。
“为什么杀人？”她在质问，眼里却没有一丝责怪，只有心疼。
这不是她，却也是她，她的执念，用幻术，用那根发丝，幻化成人，带着白芜霜所有的记忆。
他哭着解释，“我也不想杀人，可他们害死了你，我要报仇，我要所有人都给你陪葬，包括我自己。”
“傻瓜。”她眸色之中掩饰不住心疼，手从他的脸颊缓缓上移，摩挲着他眉心的堕仙印记，“为什么要斩断道，修炼一辈子，就为寥今呀，你怎么这么傻。”
他轻轻握住她的手，低声：“我没事，我也不傻，没有你的世界，在哪里都是行尸走肉，我修炼，我想成仙，只是想和你做一对神仙眷侣，既然道不允，我便毁了它，如果今生不能相爱，我也甘愿入魔，以万年孤独，换来世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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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9章 为什么杀人[1/2页]